文笙踩着木板上了船，傅长沙自她身上收回目光，指着一旁船舷处道：“林三谷死在那边。”p>

傅长沙抢先上了船，文笙见许治令和那军官也要跟上，开口道：“不消那么多人。”p>

实在不消他说，文笙将手里的那张纸翻过来就已经弄明白了，确切是画，上面墨痕宛然，这么一小块儿，黑漆漆不知画的甚么。p>

他顿了一顿，又道：“因为这些画，又叫我有了一个新的设法，会不会是白少爷这些天躲在这里画画，目睹了甚么，或者凶手觉得他看到了甚么，以是杀人灭口？比方说，他正在画的这幅画上就污了一大块……”p>

傅长沙点头：“恐怕是如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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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笙站在船板上，低头望着那滩血迹，只觉心跳越来越快，有些气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