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年底了，大人忙得很。”

“是吗，我看他另有闲心管我当不当门客，管你和反面人脱手。操心忒多！”

王十三想起文笙给他讲的阿谁《黔之驴》，无法他是老虎，姓狄的却不是驴子。

“……那你也别叫我少爷了，不知狄兄家里另有甚么人？”

王十三盯着他，别提多么绝望，悻悻道：“叫你家大人名讳做甚么？”

王十三觉着他还不如走路动静大些呢。

王十三仿佛未听出来他话中的不满，嘻嘻一笑：“那是不是忙得连敦伦的时候都没有了，以是才没孩子？”

奶奶的，你家大人管天管地，是不是连你一天吃几顿饭，拉几次屎都得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