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笙_第十七章 薄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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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生深藏在琴曲中的哀思竟不知不觉间勾起了她很多回想,另有不得不糊口在这人间的孤傲与愤激。

文笙笑了,点手叫过伴计,叫他帮着筹办一间静室,李从武、林伯等人留下来,她和白麟远换到静室里画画。

这一首琴曲比那天听到的更加缠绵动情,文笙很快沉浸此中,一手端着茶盏,忘了往唇边送。

到此时,白麟远已不知不觉将这幅画完成了三分之二,只剩最下边的一截还空着,他有些不舍地将笔递给文笙,复又打量了一下,道:“你看再画点甚么?”

好一会儿,他将这些都画完了,才有些不美意义隧道:“先前忘了和你筹议,近处你要画甚么?”

镖师云鹭看到李从武在坐并不非常不测,只是猎奇地望了望白麟远,似是不明白这两人如何会坐到了一起,笑道:“从武也在啊,我之前听你说有位父老在此落脚,胡琴拉得特别好,便猜是不是戚先生,方才一见,公然是故交。”

文笙没重视到他这小行动,她的目光落在那姓戚的老者身上,比拟云鹭表示出来的热忱,这姓戚的脸上神情淡淡的,听到故交两字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全没有在他乡见到老朋友的镇静。

白麟远已经回了神,当真想了想说话,答道:“很动听,听上去有一种凄艳的感受。”

关于《薄幸》有个传说:好久之前,有一个叫孟生的少年痴爱拉琴,发誓要成为天下最着名的琴师,他在乡间拉琴赚不到钱,端赖老婆做针线来养家糊口,因而孟生带着家中统统的积储前去都城,年青的老婆红着眼睛送他离家。

文笙还是第一次听这支曲子,等姓戚的老者拉完,她才惊觉脸上有些凉意。

他度量胡琴,向白麟远躬身见礼:“当才那位管家说,几位想听小老儿伶仃拉一段,不知可有甚么想听的曲目?”在坐的人当中白麟远穿戴最好,一看便比其他的人有钱,这老者便请他拿主张。

文笙自不会回绝他的美意,莞尔笑道:“好,你先来,感受稍纵即逝,时候长了搞不好会健忘。”

姓戚的老者恭敬称“是”,规端方矩坐下来,挺直了背,肩膀前倾蓄势而动,只一个起手的姿式便如抱月揽风,与左手的琴右手的弓浑然一体,一看便是浸淫了很多年的老琴师。

林伯闻弦知意,从速畴昔给赏钱。自家少爷脾气冷酷,从小到大除了画画的事,对甚么都不上心。他能评上这么一句,实在是很可贵。

文笙问他:“你说呢?”

白麟远的眼睛这才抬离了那幅画,不见邀他来的文笙开口,只好道:“你善于甚么?常拉的来一段吧。”

文笙接着白麟远方才的话道:“对,凄艳。那你有没有一种打动,想把这类凄艳的感受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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