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果我们结婚，他就帮着救云鹭。……你如何想？”贰心念电转，决定先探探文笙的口风。

这一起磨难与共，文笙实在是太好了，哪哪儿都好，对他也好，来南崇的这段时候他就像是做梦一样，兴兴头头栽出来，直到《明日真经》那码事像一盆冰水，迎头浇下。

文笙赞叹：“真美，怪不得要叫上露园。如果再飘上一点雪，共一两知己在此处围炉诗酒，人生夫复何求。”

明天是大年月朔，大街上不时有头扎红绳的顽童嬉闹着跑过，相互投掷鞭炮，或是上来问个好讨糖吃。

“噗嗤”，文笙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