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珠泪沿着她白净的脸颊簌簌落下，堂堂王谢娇女看上去这般不幸，叫民气里真不知是个甚么滋味。

这如果产生在白云坞那事之前，天然没甚么可踌躇的，即便她与钟天政有那么深的纠葛……

谭家几个侍从跟在背面。

林庭轩没敢接茬。谭容华这时候目光一瞥，已经瞥见了坐在中间的文笙，不由地目瞪口呆。

“顾文笙，你如何在这里？你还和他有来往？我就晓得。是你们两个沆瀣一气害死了五哥。”

“白云坞是你我共同的仇敌，倘若求神拜佛有效。我想你此时不吝代价也要求老天爷收了那疯子，可惜……”钟天政撇了下嘴，他向来不信赖老天会顾恤百姓。

钟天政眸光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