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老叟不像王十三有《明日真经》护身，到现在是真有些慌了。

说时迟，当时快，王十三足尖点地，一向稳如山岳的身躯在冰雪覆盖的台面上陡地滑过半圈儿，后背向着高阳老叟靠去。

等他回到住处，沐浴换了衣裳已经是后半夜了，阖府世人都已入眠，他简朴清算了一下东西，躺在床上眯了一小会儿，筹办天亮以后给外婆拜过年就告别。

吴德水长叹一声，道：“罢了，圣上如此对待忠臣，实在令人齿冷。事到现在，老臣只能大胆冲犯龙颜，请皇上收回成命，严惩奸佞小人。”

他手中提了一具长满了刺的尸身。

对方想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