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明天穿了件深色的衣裳,但由她的后背已经模糊能看出湿痕来。
他站起家。在坐椅前踱了几步,盘算主张,转头冲谭老国师道:“行了,朕看此次大考的前十名就这么定下来吧。”
就连谭老国师也拿不准,建昭帝会心血来潮,点了谁做状元。
更何况他连这热烈也没有看到底,到厥后竟还呆坐着魂游天外,不知想甚么去了。
建昭帝方才宣布:“此次大考第二名,钟天政。”
这小子得寸进尺,想来告状的工具不是大儿子便是凤嵩川。
熊越真是无用,顾文笙的手为甚么没有废掉?不但没废掉,还能弹这么久的琴,和旁人争状元,较着伤得不重。
咦?这是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