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眼里都是泪,看了看碗里的鲜血:“够了吧!绝对够三顿的量了。”
李恪听了燕箫的话,垂下头,吐了吐舌头:“……这话是您说的,可不管主子甚么事,您不会怪主子大不敬,要治主子的罪吧?”
“咳咳……我能出甚么事?”燕箫见他如许,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她微不成闻的笑了笑,有句话是如何说的?江山易改赋性难移,这话用在燕箫身上,又何尝分歧适呢?
“要不要等绾绾女人来了再说。”李恪声音晦涩。
李恪抡起袖子,又拭了拭泪。
那是心脏的位置,有纱布覆盖在上面的时候,并不感觉有甚么不当,但当李恪取下纱布时,才发明那边有一道深深的刀伤,微微向外排泄鲜血……
“这心头血,我本身伶仃取了好几次,不碍事。”燕箫毫不在乎,伸脱手:“匕首给我。”
他是如何照顾本身的,李恪又是如何照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