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想。”他搂着她,额头抵着她,淡淡的笑。说话者好像君子君子,但多少有些言不由衷,口是心非。
沉寂行走,凤夙看着漫天花瓣,开口说道:“是非恩仇终成空,人活于世不过图个称心恩仇,此生能够跟你相伴一场,有儿阿筠,也不枉大家间走一遭了。”
“想吻我?”女子话语邪肆,卑劣,听得男人眉头打结,但嘴角却笑意点点,这才是他的夫子,说话没有世俗后代的拘束,坦白直接,自是不拘末节,令人爱恨交叉。
他笑,不待说话,凉薄的唇已被凤夙吻住,他身材微僵,任由她吻着他,目光却隐含等候,可有感受?
凤夙无谓一笑,感慨道:“不必欣喜我,这些年,我确切草菅性命,亦善亦恶,善的时候少,恶的时候多。”
另有三日便是旬日之期,她届时真的能规复如初吗?
李恪措手不及,俄然被踢,“哎呦”了一声,忙摸着臀部,看向阿筠,固然内心委曲,却心不甘情不肯道:“恩爱,非常恩爱。迮”
他说过,她一日不规复如初,没有七情六欲,他便不会做出过激行动,这对她不公允,他多怕他的夫子在他身边受委曲啊!
红色花瓣随风飘落,片片缠绵深浓,燕箫放弃主动,被动的任由凤夙变更角度的吻着,眸色仿佛融入醉人的浓墨,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圈住她的身材,被她逗弄的心跳缓慢,呼吸不稳,浑然不觉时候流逝。
他眸色温和,话语很轻:“……怎俄然想吻我?”
她笑了笑:“怎能包管稳定呢?传闻鬼域路上,会有一个老婆婆,端着一碗汤,喝了以后,会忘了阳间各种,到时候你只怕认不得我了。”本来说着偶然,但说到这里,竟有了欣然,想到下一世不熟谙相互,多少有些感慨万千。或许他们之间底子就没有所谓的下一世……
她先是眉头皱了皱,然后柔嫩的舌缠着他的舌,一寸寸加深,神采利诱……
她想了想,促狭道:“帝君有男宠李恪,他经常私底下说燕国帝后好话,仿佛说凤夙实乃残暴残暴的杀人女魔头……”
宫婢内侍早已在李恪难堪的挥手间仓惶低头,不敢多看上一眼,反倒是李恪转眼间又健忘了阿筠先前的警告,下认识翻了翻白眼。
她心机震惊,心……竟有了长久的跳动,节制摸胸口的打动,她问他:“箫儿……你喜好我甚么?”
他降落的笑,搂紧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悄悄咬着她的耳朵:“那你跑不掉了,此生、来世,你都是我的。”
他想了想,声音降落清越:“若我能说出个以是然来,就不至于痛苦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