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还是从楮墨那边学来的。

凤夙的手就那么极其诡异，精确无误的穿透纱布，直接扎进了“顾红妆”的眼眶里。

“你……谄”

这不奇特，她和白玉川夙来不对盘，以是现现在被“顾红妆”猜到并不为奇。

“咔嚓”

顾红妆的手臂刹时脱臼。

顾红妆兀自说道：“能够说出这类话的人，今后定当能够成为万民之主。”

“顾红妆当初为甚么舍弃燕清欢，反而成为了燕箫的夫子？”

看着脸上赤色尽失的顾红妆，凤夙冷冷的笑。

“别急，我明天是来索债的。一条手臂脱臼过分孤单，我好人做到底，帮帮你好了。”话落，只听又是一声“咔嚓”声响起，不过此次，顾红妆死死的咬着唇瓣，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你为甚么要这么对待我？”顾红妆声音发颤，倒不是惊骇凤夙，而是痛的说不出话来。

顾红妆嘲笑道：“爱好三分毒，一旦被人晓得，就会成为软肋，届时被人捏在手里，肆意把玩。以是我没有。”

“你若不杀我，我必有朝一日让你不得好死。”顾红妆冷冷的说道。

“你晓得，对不对？”凤夙微微眯起双眸。

凤夙问：“顾红妆实在身份是谁？”

“晓得我身份，对你有甚么好处。我之后果为身份丧命，我固然不晓得你是谁，但你既然能够前来合欢殿找我，可见你对我的事情一清二楚，说与不说，很首要吗？”顾红妆说着冷冷一笑：“我是顾红妆，你只需晓得这些就已然充足了，其他的恕我无可奉告。”

“是么……”

凤夙眼波暗沉，那双眼睛，本来是她的，即便瞎了，也是她的。

凤夙眼底阴霾尽现，面无神采道：“果然是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占有她的身材，竟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非常人也。

声音在凤夙脑海中回旋回放，刺耳锋利之极。

“你装傻工夫不错，持续保持，别有一天露馅了，加油。”凤夙温温的笑，笑容娇媚，听在顾红妆耳里，却透出丝丝缕缕的寒意来。

顾红妆胸脯起伏，安稳呼吸，这才说道：“我不晓得你为甚么会这么质疑我的身份，我是顾红妆，货真价实。”

因为她说：“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

如果细看的话，会发明顾红妆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她现在有些不安，有些严峻。

“杀人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