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柳云姝总算明白了，牛启明这话绕来绕去，总而言之一句话，没有穆淑琴压着了，之前被从手里抢走的案子，他趁机重新备案调查，固然换了项目，但本色上，还是冲穆国涛中毒这事去的。

想来张科已经跟牛启明深切切磋过这些环境了，以是牛启明才会下那样的艰巨的决定吧。

“牛局应当不是特地来讲穆淑琴的事吧，是不是高阳有动静了？”

柳云姝倒也不是妒忌柳玉兰的好运，而是实在想不通事情如何就生长成了如许了。

比来柳玉兰连走背字，但却总有那么点儿被老天眷顾的好运，不管柳玉兰落到如何地步，仿佛都有朱紫互助。

以之前张科所言，阿谁地下尝试基地本来就有很多构造暗器，他自认练习有素，那天摸出来都很不轻易，几次几乎中招。

“没有，我们派去刺探的人还没找到高阳的下落，今天下午又派了一组前去。”牛启明说着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凝重道，“他们没能进阿谁地下尝试室，那边防备仿佛更严了，想要一点儿不被发明摸出来，有点难，我思疑贺元培已经做最坏筹算了，以是命令临时在核心监督……”

柳云姝眉头紧蹙，牛启明那边必定压力很大，有些话她也就不好赶这时候多说，不过，还是提示道，“谨慎行事。”

牛启明说完轻抿了口茶，方才又淡淡道，“你别忘了你姑父的案子还没告终，固然那案子不归我管了，但柳玉兰但是经我的手给她放出去的，我现在有来由思疑柳玉兰之前供词作假，重新对她的供词停止调查，当事人本身也主动主动共同，穆家的人就是找上门来，也无权干涩我们处所上的详细事情，何况，我也没拦着不准她见人，只不过，带人走，他们就甭想了……”

牛启明凉凉瞪她一眼，仿佛是在说，你瞧老子是那怕事的？

柳云姝才不信一贯脾气火爆的牛启明，这会儿竟然会不急，瞧他那老神在在的淡定样，柳云姝思疑他必然提早得了甚么准信儿，没准儿还赶在别人之前得了甚么便宜。

牛启明说着抿了抿唇角，“我获得动静，心知不好，立马行动先把柳玉兰扣下，没成想，我们前脚才把人带走，穆老派来的人后脚就到了，要不是对方心虚没敢明目张胆走通衢，而是拐了小道溜进公寓楼，没准都能和正带着柳玉兰的我们走个劈面了……”

这个年代，人们对于植物人这个名词还不甚体味，如穆淑琴这类环境，大多以状况表述病情。

牛启明如同醍醐灌顶，冲柳云姝比了个大拇指。

思路很乱，一时理不出眉目，柳云姝抬眸看向牛启明，如有所思。

“查到甚么了？柳玉兰到底跟穆淑琴说甚么了，能把人刺激成那样？”

柳云姝呼吸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