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陆昭衍通俗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晓得。明天在镇上,我都看到了。”
蓝布衣想了想说:“就……就脸上眉头那儿有个疤的!”
陆昭衍神采阴鸷得可骇,眼底掠过一扼杀气,又是狠狠地将他打倒在地,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要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让你们死!”
在内里望风的铁牛从速迎上去,感觉他衍哥干得好,只是那丫头不在。
“啊!”他闷声的惨叫从蛇皮袋中传来,“谁啊!有本领放开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陆昭衍心口像是堵了团棉花般难受,又想起那三个企图对她耍地痞的男人,顿时火气上涌,终究还是忍不住起家,就着暗淡的光芒看一眼那边的宋老太,肯定她睡着了,便轻手重脚地走了出去。
清算完三人,下一个天然就是蓝布衣口中说的那小我。
蓝布衣整张脸被迫贴着空中,却又转动不得,只能哭丧着脸道:“不敢不敢!她跟你一样能打,我们那里敢再动她?”
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完好事,两人正要分开,却在回身的时候,瞥见了身后打动手电筒,目瞪口呆的乔荔。
黑暗中,一道冰冷阴沉到顶点的声音如同鬼怪的梦话,在他头顶上方响起,“是谁让你们对她耍地痞的,说!”
而那人也说过,她迟早都会是他的工具。
铁牛当即捂住鼻子,袒护着那劈面而来的臭味,表示陆昭衍从速走,如果等会儿有人听到声音过来就不好了。
其他两个男人瑟瑟颤栗,此人是索命的阎罗吧?
“哥,你算好的了,我们吃了一嘴的泥!我还被她踹了两脚,感受骨头都要断了!”
随便玩?!
蓝布衣今早挨了乔荔一个大嘴巴子,外加狠狠的一脚,现在还模糊作痛,他忿忿道:“妈的!那小贱人咋那么能打,老子的肚子现在还疼呢。”
陆昭衍的神情在夜色中暗淡不明,“跟我去揍人。”
隔天早晨八点多,天已经完整黑了。
这是个狠角色啊!
如果在,看到衍哥这么男人的一面,不得芳心沦亡?
屋里传出一阵阵哀嚎后很快就没了动静,然后,陆昭衍出来了,身上的肃杀气味还没褪去。
陆昭衍在四周村庄找到那三人的时候,他们正聚在一间破屋里,点着暗淡的火油灯,边抽烟边打牌。
说完,脚底抹油般地跑了。
“那人长甚么样?”
这狗东西,铁牛一边暗骂着一边多踹了他几脚。
乔荔有些惊奇,因为那天负气,她几天没见他也没跟他说话,没想到他一向在冷静存眷她的事。
铁牛愣了愣,没想到会瞥见她,眼角余光偷瞄一眼陆昭衍,然后干笑了声,“啊,我俄然想起家里另有点事儿,先走了。你们聊,你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