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愣了下,实在没想到赵菲菲另有这么一段不幸的过往。
说话间,贺骁来回查抄白棉的手,见十根手指无缺无损,手心手背也没有烫伤切伤的陈迹,他惊奇之余也放心下来。
他脱下身上的戎服挂在架子上,快步走到饭桌前牵起白棉的手:“晚餐等我返来做,你别烫到本身。”
“唉,要不说军嫂难做呢,我们能随军还算好的,那些不能随军的才苦呢,家里家外满是她们一人筹划,日子过得别提多难了。”
白棉:“……”
赵菲菲看出嫂子的不悦,这才认识到本身打动之下说了不应时宜的话,顿时神采变得更加丢脸。
一张俊脸这么直怼过来,白棉的心脏没出息的快速跳动了两下,几乎想不起做这顿饭的初志。
“她嫂子没扯谎话,此民气眼确切不坏。”
色令智昏,前人诚不我欺啊!
哼,把她辟谣成母夜叉,她都不会这么活力!
白棉拍开男人的手,催他去厨房洗手,本身不晓得从哪儿找出一瓶酒:“你的身材没题目,今晚我们喝两杯。”
陈嫂子悄悄松了口气,对白棉说这些一来是卖好,二来确切不但愿她和赵菲菲起抵触。
白棉听懂了陈嫂子的表示,客气的向她伸谢:“感谢嫂子提示,我不会为这点小事就对她有定见。”
白棉笑着点头,表示不在乎。
“嫁给我家那口儿的头几年,我都思疑本身是不是没结婚,随军后两人才像普通伉俪一样过日子。”
看着被军嫂们哄着的女人,她内心一阵难受,甚么都没说扭头跑了。
“是啊,他们男人在军队,不如内里自在,哪是想回家就能回的。”
军嫂们对白棉很猎奇,更想晓得她跟贺骁之间的豪情,是不是真如传言那样,她对贺骁爱的死去活来,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境地。
和军嫂们熟谙了一下,她感觉没甚么意义,找了个借口就分开了。
不等她弄清楚这女人的来头,赵菲菲竟然当众发难:“白棉姐,传闻你跟贺营长结婚的头一年,贺营长一次没有归去过,这是不是真的?”
“等你返来做饭,我非得饿死不成。”
白棉反应再痴钝,也认识到刚才听到的八卦,恰是她本身,不由暗骂乱辟谣的人。
路上,陈嫂子提及赵菲菲:“她丈夫也是甲士,只是刚结婚不久,她丈夫就为下河救人英勇捐躯,她在故乡没有其他亲人,就来到这里跟着哥嫂过。”
只是谁也没想到,明天赵菲菲会当众难堪白棉,这么做对她完整没好处。
傍晚贺骁兴冲冲地回到家,见热腾腾的饭菜已经端上桌,媳妇儿温馨地坐在饭桌前等本身,不由得心头一热。
倒是赵菲菲的嫂子很不美意义,替她向白棉报歉:“我妹子人不坏,就是心直口快不会说话,还望白棉妹子别跟她普通见地。”
贺骁眸光一闪,视野不自发地落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