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这个女人,会提出仳离。
把她绑在身边养着!
洗了一把脸,水的凉意,沁舒畅。
“你说……我一向都孤负她?”景煊把盖子一扔,抬头,狠狠地灌了一口酒。
淋着水,降了体温,人是舒畅些了。
背上和胸膛上深深浅浅,一条一条的伤疤,不但没有影响他的俊美,反而让他更加性感、狂野。
章霆之说了很多,也不晓得景煊听明白了没有,章霆之在想着,如果景煊敢唐槐仳离,必然会被围殴的,他也会参与此中。
章霆之不如何喝,他前前后后才喝了三瓶,剩下的二十一瓶,满是景煊喝完了。
唐槐忿忿然地咬牙,内心骂道:“真是一个让人不费心的混蛋!”
花洒翻开,景煊站在花洒下,任水淋着。
这是他不敢想的。
但是等了好久,内里的水声还在响,也没见人出来。
他从速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还发疼。
身材颀长,性感,肌肉刚好,完美得像上帝之手精雕出来的艺术品。
他因为烦躁,另有酒精作怪下,他体温比平时不晓得要高多少度。
他满脑筋都在想着唐槐,想着今晚,她无情地跟他说仳离时,带着恨意的模样。
脸碰到凉水,都沁舒畅的,如果身材碰到凉,不是更舒畅?
何况,景煊只是体力强大,酒量不强大,他醉了!
唐槐听了好一会儿,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也没有跟章霆之说,仳离是唐槐提出来了,他信赖只要他跟章霆之说是唐槐提出仳离的,章霆之必定会跟他父母说的,然后他父母就会找唐槐说话,或者他父母再跟唐丽柳肖肖等人说,他们轮番着去找唐槐说话,只会给唐槐添乱,帮不上甚么忙。
寝室紧紧地锁着,章霆之想着内里的人睡了,不吵她。
真是好笑,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章霆之刚走,景煊俄然闹腾子起来,胃内里的东西,俄然翻滚着,难受!
她下床出来,见浴室传来水声,她想:“他不会在沐浴吧?”
酒量再好的人,喝了二十瓶酒,不醉也得晕。
“是啊,你家人用性命来威胁你跟他在一起,固然最后你们走在了一块,但是你们结婚后,你一向出任务,刚回到军队还没见到她,又出任务了。最离谱的是此次,一出就是三年,好不轻易返来了,又来出任务,返来却失忆了。你出任务没事,可她在家里,想你,念你,提心吊胆地体贴着你。她不是第一次接到你重伤将近死的动静了,你有没有想过,她接到你将近死的动静时,心有多惊骇?因为你长年不在家,你家人一向以为她是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到处难堪她,这些就算你失忆了,你也应当晓得吧?”
起码得出来把他拖出来,让他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