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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终究明白,昨晚他为甚么非要留下来陪本身。
唐槐迷惑:“穿这么多睡?”
唐槐脸一热:“是谁说不喜好穿衣服睡的?”
“我不信。你脱下外套。”说着,唐槐伸手过来,解景煊的扣子。
“你瞎想甚么,我说的是店铺的钥匙。”
“我闻到药味,是贴了药膏还是洒了止血粉?”
她解他扣子,只想看他的伤势,不是要强他,他想到那里去了?
这么晚了,不沐浴了,就如许睡吧。
景煊一听,不悦地蹙眉:“不是男人的味道好闻,是我的味道好闻,你不准如许去闻别的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