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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槐才结束评脉,景煊问:“如何?”
“他是我战友,固执开畅,我们都叫他欢子。半个月前,一次空中作,他受伤了。战机上,一共四小我,只要他存活。但他脑部重伤,手术后,至今未醒。”景煊沉声道。
这间病房住着一个重伤的伤员,唐槐出去时,对方在打着点滴,床前,坐着一个穿戴素衣的年青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