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借用剃头店的纸笔,勾画出一个板寸的发型,交给托尼教员。
板寸头非常磨练颜值跟脸型,普通人把握不了,但是傅霈完美的hold了这个发型。
他手在小女人脑袋上按了一下,沉声,“今后不准对着别的男人发花痴。”
走出剃头店,傅霈俄然想到甚么――
谢迢摸着扎手的脑袋,收回了一道诘责,“卧槽,这是甚么劳改发型,咱会不会被当作劳改犯给关起来?”
当然最首要的是。
傅霈被夸的飘飘然,紧绷唇角按捺不住翘起来,又从速压下去,挑着眉骨,桀骜不羁的道,“也就普通般。”
傅听眨眨眼,眼眸像坠落着繁星,扑闪扑闪的都雅极了,她比了一个大拇指,“就是超酷,超有范的意义!”
谢迢苦着脸,“听爷,我想染个黄色的苞谷须须,我感觉特配我气质!”
傅霈想到小傻子能够会对别的男人如许,莫名有种小白菜被拱的危急感。
大哥发话了,小弟哪敢不听,一个个怂的一笔,自发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