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莫要心急,等你见了陛下,你又以何来由去拦他?一个不慎,反而坐实了我做的事!”何锦沉着了下来,问道。
“陛下宠嬖他,过不了多久,他就该住到宫里去了。”
―阿盏,这世上能护着你的唯有我一人。是你不要的,我便容着你看本身错的有多么离谱,现在便跪着返来求我吧。
“你心心念念的,便不是想要住进那太极殿中吗?”
但是现在,那些执意不去想的事,却如同潮流普通出现到了桓凛的脑海中,直到天明,他都未曾睡去。
“阿盏呢?”他望着那空落落的院落,院子已经破败,明显已经好久没人住了。他将全部院落都找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他的阿盏。
在最后被关入死牢的几日里,他是有些期盼的。他盼着桓凛俄然呈现在他的面前,对他说,让他委曲几日,待平了民愤,便带他出去。他竟如那死牢中刻下字的女子那般傻,时候消逝了他统统的等候。
那端坐着的白衣男人缓缓转过了身,他的头发已经完整散落开来,但是那张脸上的慌乱与眼中的惊骇还是分毫毕现地展现在了桓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