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擎勾了勾唇，“你一贯爱作死。”

薄司擎看着他，“不宜操之过急。”

他又看向了木梳。

季衍有些烦躁地揉了揉本身的头发，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头发，这会儿更是跟鸡窝一样。

季衍盯着照片仔细心细地看，终究还是点头：“照片没法确认。”

云画把木梳、照片都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