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
“若不是前段时候,我妈来S市出差,晓得这些事情后,点醒了我们。说不定,我们现在还沉浸在那样的仇恨愤怒等不该有的情感中。”
“也对,我将你伤的那样深,你不谅解我,仍然唤我秦先生,而不是靠近的秦哥哥,也情有可原。”
秦梅脸上的笑容立即消逝,神情也有刹时的阴沉,很快却又规复如常,并持续含笑着说道:“不介怀我坐在这儿吧?”
对于秦梅的话,林梦婷不予置评。
“不过,等切身经历了这一遭后,才晓得,这个天下,还真有我所不晓得的存在。”
不然,又如何会有“江山易移,赋性难改”如许的话语呢?
哪怕,只是一个浅显的朋友,却也好过眼下这类如同仇敌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