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让我爹等会儿,我陪美人儿喝好了的。”哥舒奇冠大大咧咧地说道。
“爹,看您说的,孩儿何时不能忍了?”哥舒奇冠嘴上强撑着,内心已经等不及了,既然老子都明白说不跟他争了,他恨不得立马就冲出门去追,追返来就把她给办了。
“哈哈,小子,少跟老子来这套!”哥舒翰嘴上骂着,脸上笑得很邪,“老子多大把年纪了?你还敢讽刺你爹?老子前次因为她让那安瘦子的老二伤了手腕,也对那小娘们儿有点发憷了。不是怕她,是感觉她对老子不吉利。你如果看上了,就给你吧。你情愿娶就娶,不肯意娶就玩完拉到。不过,你得想好了,是先玩了她让她甘心帮我们练习马队,还是先安抚、感化她,等她替咱办完了闲事再清算她?小子,该忍时先忍忍,你不是带了小妾了吗,不差这一时。”
“臭小子!你这都喝了多少了!”哥舒翰气得一脚踢翻了很多空酒坛,另有装满酒的一些坛,坛子碎了,酒淌了一地,杨心怡闻到浓浓的酒味。
“爹,那杜氏曾经是侯爷的外孙女,当初您也是费了很多力帮孩儿求到的。只可惜她娘家犯了事,现在咱不但借不上力,反倒还得低调地怕人想起来她是咱家媳妇这茬。可要说休了她,孩儿另有些不忍,毕竟她都给咱家生了四个男娃了。”这哥舒奇冠还真是当真,这都开端打算上了。
为了将哥舒奇冠灌醉后逃窜,杨心怡只能先豁出去陪他大喝。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欲擒故纵”,她就用水一杯一杯地敬哥舒奇冠喝酒,还说了很多恭维他的话,直把这个放*荡公子喝得飘飘欲仙的。
“臭小子!”哥舒翰还是骂他,不过态度上又好了很多,看来是信赖了他的话,“为父说过你多少次,军务上要学会分轻重。我晓得,你又忙着练习你那些马队。你可晓得,阿谁女俘虏,你拿到了她,今后都不消你亲身练习了,有她一个,即是盘活了全部马队团!你呀,那么首要的俘虏,如何能交给奇茂?”
老子这么一说,儿子立马内心又躁动起来,又偷偷在屋里一顿撒么,他不晓得本身喝醉时那女子是不是逃窜了。
“哈哈,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为父奉告你吧,这个小妞,别看她坐在顿时虚张阵容的吓人,她一旦到了男人的怀里,就成了个娇弱的小猫咪了。不过你看她那眼神,好纯粹呢。哈哈,懂了吗?”哥舒翰说话的声音都充满了鄙陋,仿佛哈喇子都流了一下巴。杨心怡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头发茬都立起来了。
“爹,您如何返来了?”他也惊奇老子如何俄然就呈现了,他对刚才兵士来汇报他爹返来的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