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多出那2000块钱,就算他也要砸锅卖铁了,但是只要儿子还能有命,这就充足了。
周德福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不是说好的放过我儿子吗?
“陈丰年,你真的要把我们往死里逼?”
“这一世,我必然让你们一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骗钱,骗婚,还特么想冒充陈家血脉,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孩子他妈…你这么做就不怕将来遭报应么?”
“哼!现在有种新技术叫亲子鉴定,固然比较贵但是能精确的查处这娃究竟是我的,还是他周大山的,你如果不平气的话,我现在便能够带他去做。”
“这不成能!我也投了钱的…”
这个常日里话未几的陈丰年,甚么时候变得如此可骇了?
“这娃足月出世,可现在细心想想倒是我们那一晚8个月后出世的,他的亲爹,就是他这个‘娘舅’吧?”
周德福一边哀嚎着,一边终究认栽的喊叫连连。
“爸!我不要被抓起来…”
冒死的点头,周德福没有半点踌躇。
“你之以是弄出那一晚的事,把我灌的烂醉如泥,恐怕也恰是因为当时候你就晓得了,你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了吧?”
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伸直在床上的周晓芸,又看了看这父子俩。
方才还放肆,满嘴里死要钱的周德福终究晓得怕了。
她凭甚么放肆?凭甚么在陈家也一样作威作福?在之前不就是因为肚子里的那块肉,现在床上躺着的阿谁娃么?
我就是因为这野种,才晓得了你们骗我一辈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