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凤绾衣刚行太长廊,就被隐卫拦了下来,秀眉一拧,冷声问,“人抓着了吗?”
“你我是结发伉俪,臣妾自是懂你的,”说着,她口风一转,“宫外那些臣子,皇上筹算如何办?总不能由着他们占有在此吧?”
“这是如何回事?”
“老子不是她的部属,不需求照她的话行事。”雁漠北点了老鸨的穴道,纵身一跃,飞出了阁楼,直奔深宫大院而去。
夜临风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心头出现些许欣喜。
免得这蠢女人又自作主张。
他可不能把人引去绾衣那儿,不然,会给她招来费事的。
她在寝宫外与急仓促赶来的夜临风撞了个正着,两人刚见面,就闻听到殿中飘出的鬼哭狼嚎之声。
“暂未抓到。”隐卫面露愤然,“不过娘娘能够放心,卑职已在暗中调派了人手,极力庇护娘娘的安危,不会让那刺客伤害娘娘分毫。”
而白婕妤则花容失容的跌坐在地上,嘴唇颤抖着,好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他随蜜斯嫁入安南王府,亲眼目睹夜临风昔日是如何对待她的。
“那又如何?”凤绾衣并不如许想,她冷着脸说,“她晓得得太多,若容她活下来,将来,也许会成为鸾煌的亲信大患。”
夜临风故意想封闭动静,然,这世上哪来不通风的墙?天亮时,太上皇中毒身亡一事,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传遍整座京师。
“中毒?”他早已给夜弘天停用了毒药,吊着他一口气,为何人会中毒身亡?
他们获得动静来此,若动静是假的,皇上怎会有此激进的反应?
此事交由红缨来办未免会担上些风险,唯有她亲身去做,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神采齐齐变了,快步冲进后殿。
“臣妾明白皇上的难处,”凤绾衣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怎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坊间流言四起,他保全夜弘天还来不及,岂会下药毒害他?“臣妾信皇上不是此等大逆不道之人,但天下人却不见得会信啊,那花无涯对朝廷忠心一片,倘使他晓得此事,难保不会对皇上起疑,便是他信赖皇上,花家军也会信吗?”凤绾衣的话说到了夜临风的内心
“是谁?究竟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家伙,胆敢对父皇下毒?”他又惊又怒的高喝道,猜忌的目光在殿中诸人身上一一扫过,似想从中寻觅出可疑之人。
凤绾衣不觉得然,陪着夜临风待了半晌,她就寻了个借口分开寝宫。
“请皇上节哀。”太病院的几名太医跪地哭喊道。
余光转向南枫,他前脚刚把动静传出去,后脚宫里就有刺客拜访,如何会这么巧?
“昨夜到现在,你点食未进,如许下去身材味受不住的。”凤绾衣眼泛忧色,拾起银勺,送到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