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郎看他如许,晓得他确切心中惭愧,内心这才算舒畅了一点。心气一平,他也懒得再逗他,总算说了句端庄话,“说实,你这阵子如许,是不是因为我那位三堂妹?”
“第二天测验,她弹得如何样?”他不晓得本身为甚么要问这个,或许是为了让抱歉感来得狠恶一些吧。
一件近一向贰心中蠢蠢欲动事情。
他不晓得本身是如何分开顾府,也不知本身是如何回到家中。族老早已气得摔门拜别,临走前撂下话来,让他自个儿滚回清河去跟族长交代。年前没有到家,崔氏就没有他这个不肖子孙!
“你这么说,她信了?”有些狼狈地别过甚,他低声问道。
他猛地昂首。
“我跟她说,你确切是因为突感风寒,连床都起不来,才没能赴约。等你病好了,必然会特地登门向她道歉,要求她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