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衣料隔绝那股凉意,闻墨弦更是更加黏着,直接将脸埋进她脖子里,整小我都紧贴了过来,还非常舒畅地蹭了蹭。两人肌肤毫无停滞的贴在一起,让顾流惜有些发蒙。
顾流惜手猛地一紧,毛巾上冰冷的水渍流了一身,她点了点头,木然拧着帕子,给闻墨弦换掉已然被捂热的毛巾。
闻墨弦贴得紧,顾流惜还犯愁如何让她松开,最后发觉此人非常自发,感受不凉了,就会主动让她分开。一全部早晨,顾流惜都处于冰火两重天的状况,心脏从未跳地普通过,神采都是红白交集。当然白是冻得,红则是羞得。
“若君,你这几日一向没歇过,先去好好歇息,主子还需求你呢。”
她仓猝握着那人的手,低声哄道:“乖,你忍一下,我再去泡一次。”
苏若君倒是对峙道:“你这三天都未合眼,待会儿阿墨用药,还需求你用内力互助,若你歇息不好,到时怕是后继有力。我给你开了付药,待会让紫苏熬了,给你去去寒气,不然怕是会落病根。你莫要担忧,我们都在,不会有事。”
苏若君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内心了然,倒是不点破,她微微沉了下眉:“的确可行,只是她拖不得了,你懂么?”
她伸手给闻墨弦诊脉,虽还是衰弱有力,却比昨晚好了很多,公然是退烧了。将她手放回被窝内,她低声在闻墨弦耳边道:“阿墨,你的惜儿该是来寻你了,你要撑下去。”
嘴唇碰到滚烫的肌肤,让顾流惜心跳有些混乱,仓猝退开了些,按了按心口,有些烦恼。可看到闻墨弦那难受的模样,也顾不很多想,她抬手将长发盘起,悄悄解了身上的腰带。转头看了看床上的人,随后将身上衣衫褪尽。烛火下晶莹白净的玉背仿佛泛着光芒,窈窕的曲线,精美小巧的骨架,透着别样的引诱,只是统统都无人能够看望窥视。
果不其然苏若君低声道:“之前我一向在研讨去西域寻到的炎心草,现在已然制成了药丸。给她吃了,或许能帮她度过此关。”接着她话语里又透着丝无法,“但是这炎心草药性太烈,我一向想着给她养好身子,再给她用,可现在她身子虚不说,还发着高烧,这炎心草就更加伤害,一个不慎我怕她立时便会……”
“归去等动静吧,在这也于事无补。”
虽说屋内那小我,此时甚么都不会看到,可顾流惜还是感觉分外羞窘,深吸口气,缓缓迈入屋内盛满冰水的浴桶。
苏若君进了屋,房内蜡烛已然燃尽,烛台上堆了厚厚一层烛泪,闻墨弦正安稳的睡着。看到屋内那浴桶边,残留着的一滩水渍,她眸子沉了沉,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