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弦被她惊了一跳,总算回过神来,顿时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眼里也尽是难堪,一贯暖和沉寂的人,竟然也同顾流惜普通,罕见的结巴起来:“那……那你穿……穿,我让紫苏被你筹办吃的。”
“好了,不逗你了,我再去给她看看,你之前让人查得那边有了动静,你可要先去找阿彦问一下?”
顾流惜有些不天然地低下头,“没……没有。”
闻墨弦见她不说话,伸手捂住她的眸子,低声道:“方才不是困乏得狠了么,乖乖闭眼睡觉,很快便到了。”
“没……不……不消,没事,又不是外伤,不消看,不消看!”
顾流惜眯了眯眼,逐步从好眠中完整复苏过来。看着熟谙而陌生的帷帐,她脑筋有些发楞,这不是她在西苑的房间,仿佛是闻墨弦的房间?那她现在是躺在闻墨弦床上?
闻墨弦有些无法,倒是低头轻笑了一声,摇点头去寻苏彦去了。
见她有些愣神,闻墨弦直接靠了过来,语气有些无法:“每次醒来都不晓得重视下伤?又扯到胸口了?”
“行,我不折腾她,到时候给你也是一样的。归正现在有民气疼你,我就不操心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赶紧一个咕噜翻身而起,随即再次扯到胸口,痛得她轻嘶了一声。捂住胸口,却有些惊奇,虽说胸口还痛,却并不如之前普通让人难以忍耐。正混乱间,轻柔的脚步声响起,有人排闼出去了。
在顾流惜轻舒口气后,她复又道:“惜儿,但是害臊了?”
“不消担忧,我昨日替她施了针,替她驱除了部分寒毒,剩下的只要她运功调息很快便好了。至于胸口疼,那掌打的不轻,伤筋动骨制止不了,好生涵养就好。”说完她俄然拢起了眉,目光如炬,直直看着闻墨弦。
很久后闻墨弦发觉怀里的人身子完整放松下来,呼吸也陡峭了,抿了抿嘴,在她耳边悄悄地唤了句:“惜儿?”
她奇特的摇了点头,端着点心进了房内,却见顾流惜很没形象地捂嘴闷笑,只是神采同主子普通,红得紧。
顾流惜差点被本身口水呛到,从速敛了神采,特长扇了扇,正色道:“嗯,是有些热。”
这边闻墨弦走到苏若君院子里,脸上的热度总算退了下去,缓缓松了口气。进了院子,苏若君正在清算药材。大抵是大夫的风俗,苏若君整日都风俗鼓捣这些,目之所及的花草,也全都是她经心莳植的药材。全部小院内满盈着一股药的味道,不过并不难闻。
闻墨弦见她这般,有些奇特,随即有些烦恼,果不其然苏若君一脸不怀美意地问:“阿墨,你如何晓得你家惜儿胸口的掌印没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