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若君带着肖梦锦走出去时,几人昨晚已然听碧青说过了,只是打量了她一眼,随即泰然自如地翻身上马,不见半丝惊奇。
苏若君舒了口气,这么久没用过,还好没荒废了。
半晌后,她用布包着那竹筒,回到了那车上,顺手拿了个杯子。肖梦锦这才发明这竹筒另有塞子。苏若君拔了塞子,将内里的东西倒入杯中,棕褐色的汤水倒出,一股浓厚的中药味溢满了马车,肖梦锦愣了愣,她方才是在温药?
苏若君轻笑一声:“落霞楼的叛徒,天然成心义。”
她身上蓦地升起来气味让苏若君有些骇怪,尽是暴戾肃杀的恨意,却参杂着让人没法忽视地痛苦与绝望,看到她死握的双手,另有逐步排泄的血液,苏若君皱了皱眉,伸手在她几处穴位上按了几下,坐着的人颤了颤,随即平复下来。
“啊?”苏若君有些愣,随后反应过来了,脸上笑意如同暖阳,笑道:“梦锦,很好听的名字。苏若君,我的名字,如此一来你也不亏。”
随即下巴被她微凉的手指捏住,唇上那柔嫩的触感,让她忍不住黏了上去,牙关被挑开,柔嫩矫捷的小东西直接缠了上来,一点点舔舐磨蹭,直到相互的气味完整想融。顾流惜晕乎乎地,身子有些发软,自鼻腔溢出几声轻哼,落在闻墨弦耳里,竟是柔媚非常,她微喘了口气,贴着顾流惜唇瓣摩挲了几下,勉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停下了行动。
用完饭,苏若君拿出一个小匣子,冲肖梦锦道:“过来。”
顾流惜一怔,内心说不出来是甚么感受,此人,实在是……她不过是随口说了句,她竟是……吸了口气,顾流惜柔声道:“我又不挑,那里用得着这般费事。”
低头抿了抿嘴,肖梦锦很快便喝完了一碗苦涩的药汁,药她没少喝,但这般难喝的,平生第一次!眉头不住打结,倒是强压着恶心的感受。
肖梦锦身为杀手,自是晓得那匣子里的行头是干甚么的,沉默着走了畴昔,取出水粉胭脂,苏若君细心替她上妆,似想起甚么,她开口道:“对了,还不晓得女人叫何名字?”
“肖梦锦!”
嘴边递过来一个糖丸,在她骇怪张嘴时滚入口中,是不能袒护药味,却也舒缓了很多。她只感觉浑身都有些别扭,她自小便是刀尖上打滚,甚么苦头没吃过,本日喝一碗药还要别人喂糖,实在丢了她身为前四煞的名头。
说完看到闻墨弦愣了下,随即耳朵也有些红,白净如玉的脸上染了层薄红,清妩标致的不可。顾流惜看地有些呆,随后才认识到本身那句话有多么含混。刹时。脸上的红晕就超越了闻墨弦,嘴里一口月饼差点呛到本身。她赶紧改口,想说,我是说你嘴甜。可她一回味,感觉这更加让人曲解,最后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