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颠倒是非的小庶女,莫要胡说话!”
“娘那里是急胡涂了,不是另有太子么,现在打量着送进宫的人家不再少,便是我们家的几个适龄女人也是要争夺一番的,崔家有皇后在,还愁下一任皇后不到手么。”
恰好,有侯夫人喊她,她也趁机拜别,是以她也没多想便跟着小丫头去了。只是走了一段路火线发明不对,她虽没来过奉恩候府,可这条路较着是冲人少的处所走,如何能够是去前面花厅的。
令桐摊摊手,“莫非是我方才听错了,您说的是太子爷要扔么,但是他与先帝祖孙亲厚,想来也是不会的。”
这话一出口,几个小娘子就不是先前打趣的神采了,那一道道仇视的目光真是壮观,连令桐都有些受宠若惊了。本来太子的后招在这呢,还真是不该小瞧他,这一层层连环招真是打的她措手不及,这些个小娘子有多少是肖想将来进太子宫的,捅破这一层,她不被她们活吃了才怪。
几个小娘子顿时轰笑,三女人与她们站在一处竟没有一点帮腔的意义,还打趣道:“你们可别小瞧我们家四丫头,她现在但是聪明又懂事,那里还是之前阿谁,被赏了好东西,一家人都高看她一眼呢,可不是压的我们家的姐妹都不如她了。”
“嗯,这句崔姐姐但是没有不敬,你说我能够,可要说我们国公府没有端方,想来我爹爹听了去也是要不依的,您说是吧?”
白令瑶也上前挽住侯夫人,“舅母说的没错,四丫头现在真是灵巧又懂事,可千万别再揭我们的短了,可让我们小四此后如何嫁人呢。”
这日许如清放学回府,甫一进门便被丫环领进了侯夫人屋里,有丫头奉侍着净面后便端坐一旁。
“如何?”侯夫人瞧儿子的神采眉头一簇,“看你这模样,这太子竟是个有主张的不成,昔日他年纪小,只是瞧着恶劣,竟是都看走了眼?”
但传闻此次凶恶,皇后跟太子都做好了最坏的筹算,现在是挺畴昔了,但圣上的身子不过熬时候罢了,太子作为储君另有好多东西要学,是以此事以后,皇后更加催促太子,太子也好似一夜长大,不再像之前耽于玩闹,整日埋在宫中苦读,连白令权与许如清提及来也颇显沉重,没了昔日开打趣的语气。
令桐挑挑眉,本来是崔家的小娘子,不过出了一个皇后,竟然也有这么大的底气,不念着给皇后挣点脸面,反而让如许没脑筋的女子出来惹费事,也真是够都雅了。
“崔家姐姐可莫要胡说,人家因为这事还被放了好大的赏呢,我们光恋慕人家了,可没有驴子来踢我们啊。”
令桐听了半晌也听的差未几了,她掏掏耳朵微微一笑,“崔家姐姐这口气……还真是大呢,您倒是扔一个给令桐掌掌眼呗,想来姐姐家职位高贵,得的赏我们不敢比,先帝留下来的东西那里舍得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