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呢,令桐女人您面冷心善,圣上又听您的话,还不是您说甚么就是甚么,您向来顾恤我们做主子的,那里忍心呢。”
公然待她走到人少处,许如清也自另一头与她赶上,一时无话,许如清只是悄悄看着她。
此番冉于飞倒是风雅的紧,先受了诸人的君臣之礼,又与令桐一并以长辈礼给老夫人贺寿,仿佛一副孙半子的做派。老夫人也是见惯世面,竟是结健结实受了,这出戏一唱,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白家是又要飞黄腾达了,与皇家血缘一叙,两三代的好日子便有了盼头,对白家的好运道只能做眼羡罢了。
许氏有几分不测,她再次打量令桐几眼道:“令桐的美意母亲心领了,我会劝她的。”
冉于飞得了这句话心对劲足的含笑睡去,平增令桐满腹苦衷。回了宫,德宝替命令桐,将冉于飞扶到寝宫,令桐用帕子替他净了手脸,看他睡结壮了这才号召德宝出去说话。
临走之前令桐特地从家里端了醒酒汤,趁他说话间隙喂给他,冉于飞大口喝下又按住她的手,“对杨沁,朕也算对得住他了,崔家阿谁次女还是有几分人才的,包子你说是也不是。”
不过与圣上一样无甚避讳的另有一人,便是许如清,今儿如许的场合,侯爷侯夫人都要过来,他天然是少不得的,以令桐眼下所处的态度来看,却有几分难堪。但侯夫人与许如清都是能拿得住的,面子上天然过得去,婚姻一事说到底也是看缘分,明白人无需多说,苦的只当事人罢了。
他走后没几日的工夫,国公府又传来一个让令桐头大的动静,三女人白令珂失落了,家里在第二日上才发明,暗里寻了几日无果,这才进宫求救。令桐一拍大腿大呼不好,这个没脑筋的不会是偷偷跟着杨沁跑了吧!
冉于飞一听神采顿时沉了下来,忙换上朝服上朝议事。圣上命杨沁速回北地助阵镇北将军,并加派五万兵马与大量兵器一并同去。
令桐蹙眉,直觉是与太后一事有关,可又有些不大信赖,“他到底如何了,还不快说实话。”
“呃……”德宝似有难堪,“圣上不让我奉告您,实在德宝觉的倒没甚么,是之前小包子被太后瞧上,想要放在圣上跟前做个眼线,不太小包子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是个好孩子,他将这事与我说了,圣上的意义是留着他,这不今次这事就派上用处了么。”德宝又呵呵一笑,“您也别抱怨圣上,他是个甚么模样您最清楚不是,为了您可谓挖空了心机,就是不会表达罢了,念在他一片心的份上,您就别怨他算计这一场了。不太小包子老是不能再放在跟前了,放的久了难保太后不复兴心机,我就做主把他调去守皇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