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就得罚。”裴懿道:“用嘴服侍我一回就饶了你。”
沈嘉禾点头,从书案下爬出来。
到现在,他和裴懿耳鬓厮磨已近两年,裴懿不但没有烦厌,反而愈发需索无度,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地求欢,让沈嘉禾有些接受不住。
傅先生深深看他一眼,摇着头走了。
沈嘉禾讶然昂首,看向面前锦衣华服的世子殿下。
傅先生知他口是心非,却也没有多言,道:“本日的课就上到这里吧。”
“世子殿下,有何叮咛?”带路寺人笑着问道。
沈嘉禾道:“世子谈笑了,小人戋戋书童,不敢有此妄图。”
裴懿径直走到沈嘉禾身前,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斩钉截铁道:“这小我我要了。”
沈嘉禾低眉敛目道:“听傅先生讲到北岚风土情面,不由便想得远了。”
好不轻易等裴懿宣泄出来,沈嘉禾的嘴巴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
只听皇上道:“公然生得极斑斓,再长几年想必更加谛视,懿儿目光甚好。”
傅先生小声道:“别觉得我不晓得,明天的课业是你帮殿下做的,对吗?”
“你可不是‘戋戋书童’,你是我裴懿的书童,贵重的很呢。”裴懿道:“你想去北岚看看风土情面倒也不难,出了灵关不就是北岚了么?等寻个天朗气清的日子,我带你去北岚。”
他被监禁了太久,他太巴望自在了,他太想晓得内里的天下是甚么模样。
裴懿赤条条地抱着他,摩挲着他的腰臀,道:“你甚么都好,就是体力太不济了些,做上两回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我回回都不能纵情,实在难受的紧,我得从速想个别例把你的身子调度好,如许我俩才气畅享鱼水之欢。”
沈嘉禾的运气再次被窜改。
裴懿全然不睬,拖着沈嘉禾径直想前走。
因着清闲侯对裴懿管束甚严,不但愿儿子从小沉湎在脂粉堆里失了锐气,以是裴懿身边没有侍女,服侍他的满是男人,而自从有了沈嘉禾以后,裴懿便不让别人近身服侍了,因为别人都不如沈嘉禾养眼。沈嘉禾把裴懿视作拯救仇人,以是服侍地非常经心极力。可他没想到,裴懿越长大越恶棍,直到十四岁那年,裴懿把他拖上床强要了他,今后一发不成清算。
沈嘉禾心道:不是我体力太不济,实在是你需求太盛,就算换作旁人也一样受不了。
沈嘉禾也逃窜过,但还没跑出丰泽城就被裴懿抓返来了。
沈嘉禾担当了母亲的面貌,粉雕玉琢,精美如仙童,是百口人的心肝宝贝,唯独被父亲不喜。父切出身军旅,天然但愿儿子能生得威武雄浑些,可沈嘉禾不但面貌秀美,又因着是早产儿,几近是被汤药豢养长大,身子也非常孱羸,连马步都扎不稳,令父亲非常绝望。沈嘉禾虽不是学武的质料,却极聪明,三岁便已识字,四岁就能把一篇诘屈聱牙的文章一字不差的背诵下来,五岁时已能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