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太后略微板起脸。
江清月看着镜子中的本身,微微一笑,本身甚少已穿戴妖艳见人,而独独穿她面见皇上,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太后和埋头誊写佛经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俄然说,“你进宫也快一年了,这一年你经心奉养皇上,又和淑妃一起常来贡献哀家,位分也该晋一晋了。”
陆君澈想起常日淡妆素雅的江清月,又看着面前娇媚的江清月,他不由得心下微动,“天然是极好。”
江清月忙陪笑,“嫔妾晓得了,太后别恼。”
江清月柔声道:“皇上,时候到了,嫔妾该走了。”
江清月点头,沐浴后叮咛晚舟把榴红色的纱裙拿出来。
江清月在一旁的桌子上誊写佛经,听到太后言语,她笑道:“多谢太后教诲,嫔妾自知痴顽,以是愿听太后见教。”
总管走后,长乐宫便一片忧色。
江清月闻言立马起家推让,“太后可折煞嫔妾了,贡献太后是嫔妾的本分,嫔妾奉养皇上一年未能为皇上诞育皇嗣,何况嫔妾刚进宫之初已经晋为柔嫔,后宫众姐妹也少有晋位之人,嫔妾实在是不宜晋位。”
未等江清月答话,陆君澈便笑道:“朕和她一起用膳的时候可没见她如此沉默寡言。”
“那嫔妾便只在皇上面前如此打扮可好?”
江清月笑道:“皇上可喜好嫔妾如此打扮。”
“嫔妾拜见皇上。”
江清月含笑,表示流云打赏银子。
陆君澈看了一眼有些拘束的江清月,“怪不得朕这几天看不见柔嫔了。”
这一夜,陆君澈叫了三次水。
江清月福了福身,又持续抄经。
太后笑着看了一眼二人,表示江清月坐在皇上身边,“柔嫔孝敬哀家,最迩来哀家宫中抄佛经,哀家便留下她用膳了。”
晚舟替江清月挽了一个单螺髻,并将金镶玉步摇插进发髻中,“小主真美。”
陆君澈一把拉下江清月,“罢了,本日便过夜承平宫吧,别来回折腾了。”
“哀家晓得你不是那种暴虐之人,只是现在你的圣宠优渥,后宫争风妒忌是常事,这争斗也不免落在你的身上。”
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
太后见江清月如此知礼,便留江清月在慈宁宫用午膳,正在二人筹办用膳之时,陆君澈大步出去。
“儿臣早就闻到了母后宫中饭菜的味道,不知母后可愿赏儿子吃些?”
毕竟,很少有男人能回绝明面芳华淡雅而暗里风情万千的女子。
温热的气味在江清月耳边,让她不由有些脸红。
江清月踏入承平宫寝殿之时,陆君澈正在榻上看书,见江清月前来,他放下书,看了一眼面前之人,眼中闪过一丝冷傲。
江清月是第一次和太后一起用膳,也是第一次和皇上太后一起用膳,因着摸不清,江清月便有些拘束。
流云歌颂,“小主甚少穿得如此素净,如此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