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左券到期仅剩一年……
洛南商眉间紧皱,捏着颜子墨下巴的手又紧了紧,冰冷的腔调带着肝火:“我奉告你颜子墨,当初你既然接管了左券婚姻,那就应当好好实施你的任务,不要应战我的底线,惹人生厌。”
颜子墨一阵苦笑:“我说真的,洛南商,我们仳离吧。”
“避孕药……”
颜子墨捏动手机的手掌还在微微颤抖着。
颜子墨的眼神变得断交,将那些她动过手脚、尽是精密洞穴的避孕套一个一个拿出来,又一个一个丢进渣滓桶。
说话间,颜子墨毫不踌躇吞下那两粒掐在手心的药丸,两口水灌下。
从外卖小哥手中接过纸袋,颜子墨敏捷关上门。趁着夜色未明,她提着药袋子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抠出两粒药丸正要吞下,不料厨房顿时灯火透明,晃得她不得不扭过甚去。
话一出口,洛南商实在就有些悔怨了。
从大学开端,整整八年的单恋,毕竟还是挽不回他的心。
冷冽的声声响起:“这是甚么?”
谨慎翼翼地去爱、去痛,寒微怯懦的平生就如许畴昔了。
她本觉得,与洛南商有胶葛的女孩那么多,家道比她好出千倍的也很多,洛南商却指定要娶她,多少也对她有特别的情素。
仳离二字一出口,颜子墨心头像是被人握紧又揉碎,痛得她难以呼吸。
颜子墨有些恍忽,神采惨白又丢脸。
颜子墨悄声翻开被子,忍着一整晚翻云覆雨后的周身酸涩下了床。
眼中浮泛失神,如同春季残叶,再也提不起一丝力量。
洛南商那张棱角清楚的脸鲜明呈现在颜子墨面前,她禁不住大呼一声,随后两只纤细的手腕被洛南商一把捞过她的头顶,监禁在冰箱门上。
脑中一记响雷闪过,本来他早就晓得……
“你必然是在内里有别的男人了,如何,我一周只能返来一天,以是你想找别的男人满足你?颜子墨,我劝你别太纵欲过分。”
颜子墨走出寝室,拿起手机,指尖不断在外卖软件上滑动,最后逗留在“告急避孕药”一栏。
颜子墨杏眸里噙满了泪,咬着牙道:“那不如,我们仳离吧。”
她的天塌了,郝莲是她最后的底线。
于他而言,他们两小我之间的婚姻不过是一张为期五年的左券书。
莫非真的只是因为他那多年没联络的白月光要返国了?
“那小我是谁?”
颜子墨拉回思路,踩着拖鞋翻开了大门。
“您的外卖到了!”
或许给他生个孩子,就能让他不再流连花丛,而是回归家庭。
洛南商的手一滞,力道垂垂放松,他向来没见过颜子墨这幅神采。
洛南商满脸鄙夷,俯视着颜子墨冷冷道:“那你比来还费经心机在避孕套上做文章,颜子墨,你该不会是精力分裂吧?”
洛南商嗤笑一声,随后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盒避孕套,神情冷酷地扔在颜子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