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哭晕在火葬场_第24章 你看我像大怨种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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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都能笑醒的程度。

我真是脑筋进了水才会爱上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这话我从小听到大。

男大夫走出病房,我透过玻璃看到男大夫和闻则远站在门外,聊着甚么,时不时看一眼我的方向。

闻则远打给熟谙的年青男大夫,给我开了急诊,年青男大夫看了眼伤口就安排护士给我缝针,护士看到我伤口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闻则远是在十多分钟后拍门出去的,我刚好挂断了电话,转头看到闻则远拎着餐饮袋子入内,他给我买了晚餐,递给我筷子时,一眼就看到了我手掌心一片血红。

我苦涩一笑,说是我亲生父亲割伤的我,谁会信赖?

“顾柔,你真让我感受恶心。”

现在老了被情妇嫌弃了,就来找我养老来了?

我从包里摸出密斯卷烟,问丁磊,“帮我查清楚了?”

男人的指枢纽苗条,且有力,紧紧扼住我脖子,让我几近堵塞。

疼痛把我的思路拉返来,车已经停在病院,我刚想说不消,闻则远已经下了车,伸手过来抱住了我。

他在外彩旗飘飘,还想家里红旗不倒?

当年他骂我妈生不出儿子,那些话我至今影象犹新。

第二天我就出院回公司,丁磊开车来接我。

他对我没豪情,我对他没但愿,他不肯仳离只不过因为好处牵涉,又何必插手我的私糊口。

男人冰冷的声线,挟裹着无尽的寒意。

我如果比莫凌天有钱,就有和他构和仳离的底气了。

清算好表情,我拿过手机开端联络公关部分。

我冷冷抬眸,他太高,我躺在床上,下巴仰得很高才气看清他那张欺霜赛雪的俊脸。

“这才短短一个月,你就勾搭上朱门贵公子了?”

哗啦一声后,又是啪一声重音。

闻则远美意送我来病院,到他嘴里成劈叉了?

我抬起手想接过,视野里是男人捏着水杯的那只手,青筋凸起,骨节清楚,水杯被他捏得裂开一小条裂缝。

好歹伉俪一场,他发兵动众来找我一趟,竟然只是为了让我处理公司费事。

“真是密切。”

我转回视野,立马道,“我和闻则远一清二白,我没出轨,你少血口喷人!”

看看,这就是你爱得要死要活的男人,涓滴不在乎你,不体贴你,即便你痛苦煎熬,他也只在乎他本身!

我冷哼一声,笑了出声,“有些人总觉得本身介于牛A和牛C之间,实在他们还不晓得本身处于傻A和傻C之间。”

“如何,有下一个目标了?”

“你伤口流血了,如何不叫护士?”

在病院楼下见到我,丁磊想到明天的一幕,另有些惊魂不决。

男人已经来到床边,傍晚的光从阳台照入室内,他伟岸的身形一僵,拿起了床头的水杯。

我顾柔脸上是写了‘大怨种’三个字?

水杯被重重摔在床头柜上,我的脖子被他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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