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本禅位给越忱宴。
但是此时却有人要求将秦昊邈凌迟正法,提出这一要求的是苍易!
我要你在这泱泱男儿天下间,也占有一席之地,再不为别人之鱼肉,棋子,现在我做到了,我很欢畅。”
若不是看在他身子孱羸,她非打他一顿不成。
“阿昭!”
云昭心中震惊,唇瓣微颤了下,“当初我们说好的,这只是缓兵之计,为了稳住秦昊邈吗?我才不要做甚么女帝,吃力不奉迎不说,还累死累活的。”
云昭倒是在楚安殿里诘责越忱宴,“你敢算计我?”
云昭在进入大殿的那一刻起,便设了香障。
“宴帝之意呢?”云昭将这决定权交给越忱宴。
云昭声音清冷的将秦昊邈的罪过一一道出,判其午门斩首示众。
云昭转头看向越忱宴,她倒是不介怀。
统统都是为了将秦昊邈一干人等一网打尽。
越忱宴紧紧的拥着敬爱的女人,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秦昊邈眼神阴鸷,当即褪去了外头的那身袍服,暴露了内里的帝王九爪金龙的龙袍,满心荡漾,镇静的仰天大笑。
云昭只是微微一笑,她说过,不会让秦昊邈好过。
可泰安帝驾崩了,在他与任何一方都没有干系下,秦昊邈很等闲就将谢承收拢在麾下了。
此时,云昭和越忱宴第一天临朝,百官激烈要求措置秦昊邈。
兵器相击声中伴着惨叫声响起。
对于越忱宴来讲是无所谓的,不过在云昭和文武百官的要求下,越忱宴也为了便利帮云昭措置国事,便也顺水推舟的应下了二人共同管理朝政。
本就被节制的文武百官被面前这变故弄的一头雾水。
这是想要操纵新皇传位给他啊,可惜新帝倒是偶然令魄力的,摆了他一道。
“你……”云昭有些气结,豪情这统统都在这个男人的算计中,“这一天,怕是你早就算计好了吧!”
能够说,满朝满京无不对秦昊邈恨之入骨!
谢承掌管着皇城司,在外人眼中,是一群混吃等死的之辈。
但,幸亏赌赢了。
越忱宴看着面前气鼓鼓的小女人,只感觉灵动又敬爱,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拥在怀里,哄着她道:“放心,有我站在你的身后,我让人帮你监督着,不会让你累到的。再说,累着你,为夫也心疼……”
越忱宴眼角眉梢都含着含笑,“你啊,辛苦劳累与否还不全在你?再说,这即位大典已过,便已成定局,岂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谢承冒充投奔他,如同千里马终遇伯乐的意气风发的假象,胜利骗过了秦昊邈。
越忱宴看着面前如同炸毛的猫儿般的小女人,满眼的和顺和宠溺,“阿昭,在很早之前,我就已经在运营,送你踏上青云天!
“朕才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顺朕者昌逆朕者亡!”
至于京中百姓,更是感受形迹可疑便宁肯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