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心疼表妹,就连我阿娘日日让人送去澄玉阁的东西,都得是精挑细选。身上所穿所用皆是华贵之物,女娘家嘛娇养一些实属普通。”
“但是您说收到徐家的信,信中交代祖母做主将我的教养以及婚事交给徐家做主,阿爹说惦记我这个女儿。不晓得这封信,从徐家出去,是何时到了阿爹的手中呢。”
“连我阿娘一个舅母,都心疼表妹,伯爷作为一个父亲,是如何忍得表妹这些年受得委曲。如果伯爷方向表妹,何必比及本日,早该对表妹各式心疼,而非本日在徐家,说一些莫须有的话。”
“并且信上说的是两家老夫人定下的事情,也没有印上为父的丝印,这些做不得数的。父女之间亲情血脉,那里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那意义就是在说李拾月不该过来一样。
她起家走到云阳伯面前:“您是我阿爹,即使如何这都是窜改不得的究竟。”
“晏晏过来了,快坐。”
恰好徐云辞压根没理睬,他起家立在李拾月身侧,背着双手,眼中的寒光会聚在一处:“表妹是令媛娇贵之躯,先前在云中郡受得委曲,正愁没处所为她报呢。”
“阿爹是不是感觉,女儿不明白您的心。”
“我阿娘担忧表妹身材,更是让人日日用贵重药材熬着补汤,非得亲身看了表妹喝下去才算放心。好不轻易将表妹养的胖了些,神采红润些,怎得从云阳伯口中,徐家还虐待了表妹不成?”
“如何,我也请你去京兆府坐一坐,尝一尝京兆府监狱的茶。”
不过是见她现在身上无益可图,以为她的教养和婚事这两件事,只是两家老夫人丁头商定,那还真是大错特错。
“本来在云阳伯眼中,徐家竟然是如此之人。可表妹入府之前,瘦的像只小猫一样,见了谁都惊骇。不晓得在云中郡,伯爷是如何心疼的女儿,竟把敬爱的长女养成了这番模样?”
徐云辞本坐着不发一言,如此眼中的调侃更加较着:“是么。”
云阳伯见李拾月过来,只劈面前的长女还如以往那般好拿捏,竟也上来了脾气,佛了袖子冷横道:“徐家好生短长!”
徐怀楼挑着眉,他本身风骚些,抬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到像极了纨绔儿郎,冷横一声:“在徐家,主子们如何做便是端方。晏晏现在是徐家的女人,怎得,伯爷是想在徐家指手画脚么。”
李拾月笑着坐在徐云辞身侧,徐怀楼的一声叮咛,徐云辞也不开口,只要云阳伯单独被晾在那儿。
云阳伯明显没了解她话语中的深意,还是放肆道:“哼,别说那些。你是我的女儿,姓李。徐家即使是你外祖家,可也没有将人家亲父女分离的事理。”
如果单看云阳伯眼中的期盼,她倒是情愿信赖阿爹是在说至心话。
“阿爹如果有话,为何不对女儿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