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琬扑进柳氏的怀里,瘪着嘴“哇”的一声号哭起来,连说几句“表姐,表姐,表姐她”就没了下文。
徐令琬哭凄凄地冲着柳氏喊道,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
“立则,你是家中长兄,管束弟妹,便由你来吧。”
门外,荣国公四位主君带着一年青小郎君走出去,荣国公立在徐老夫人面前:“母亲。”
“是表妹本身摔下去的,她要推我,五表兄扶住我,表妹失了力摔下了台阶。春绫她们也是晓得的,表妹因为白日里的事情,对我不满,这才产生如许的事。”
说罢,徐云遥看向身侧的兄长:“这是我看到的,然后我就把十娘带返来了。”
“皎皎,你奉告外祖母,十娘的伤是不是你做的。”
还不等徐老夫人问话,徐令琬瘸着脚,抬开端来,出去时一张姣好的小脸,这工夫已经哭成了小花猫。
方才中气实足的柳氏,也不再出声,乃至不敢去看徐老夫人。
虽已经年过五十,身形还是峻拔,瞥见老婆杨氏,冷峻的面庞闪现少有的温情。
荣国公这才看向第一次见面的外甥女,目光流露着几分记念,外甥女与年青时的小妹很像。
柳氏不甘,徐云遥上前半步,立在兄长身侧,将柳氏拦住:“二伯母还是听听表妹如何说,怕是十娘一人的话不成信,并且十娘方才也没说清楚如何回事,十娘的伤不见得是表妹所为。”
“如果知错就不会再犯。”
“十娘,用弹弓伤人面貌,心有不甘,不至心悔过,还想伤人道命。你便是这般学端方不成?”
柳氏神采阴沉,只当是女儿受了欺负,气性上头听到门口有动静,恰是李拾月和其他姊妹走出去。
恨恨地看向徐二爷:“主君你快说句话呀,十娘才是国公府的端庄女娘,难不成要为了外人罚自家女娘不成。”
徐老夫人另一只手,说着话捶胸顿足。
柳氏怒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了,难保是你因为白日里记恨着十娘,用心抨击。”
柳氏向来宠嬖一双后代,忙起家上前,一手推开徐云遥,将徐令琬揽在怀里,高低检察。
看在眼里,疼在内心,也不管柳氏的诘责。伸出双手,对李拾月柔声道:“皎皎,来外祖母这儿。”
“我既然将皎皎接入府中,养在我身前,今后皎皎便是徐家女。”
李拾月吸了吸鼻子,带着几分哽咽的鼻音:“外祖母,不是我,是表妹本身摔的。”
柳氏刚上前两步,一旁的杨氏面色也不是很都雅:“弟妹忧女心切,母亲面前别失了端方。”
李拾月离得近也被吓了一跳,忙走到另一侧,默不出声垂下视线。握着徐老夫人的手,已经红起,伸手在徐老夫人掌心揉了揉。
“你开口!”
徐老夫人将世人的面庞一一扫过,终究落在柳氏母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