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傅晋飞和郑直言看得目瞪口呆,这只小东西也太有灵性了吧!
傅晋飞这才重视到风衾,此时却没有精力与他负气,点点头,带着几人走向右边,景墨安息的处所。
几人快马加鞭,不到一个月便回到了都城,没有任何逗留,当即赶向了皇宫。
刚到右殿门口,便见一名女子站在那边,正看着几人,眸光微微明灭,仿佛是一一打量过凤卿、顾明乐微风衾。
凤卿凤眸一紧,顾明乐一脸担忧:“若赶回九重雪山需求旬日,再赶往都城,起码又要一个月,这便要四旬日了!”看向边上的风衾:“衾哥哥,这该如何是好?!”
“如何救?”顾明乐也低头望了怀中的雪貂一眼。
顾明乐接太小药丸喂到雪貂的嘴边,见它乖乖吃下,又抱着它到了一边,撕了锦裙一角,倒了些药为它包扎起来。
凤卿只是随便瞧了郑直言一眼,拉着顾明乐当即往右殿内里走去,刚进右殿,便见景墨坐在床上,正嘿嘿的傻笑着,点头晃脚的,当真像三岁的孩童普通聪慧。
郑直言见状,仓猝上前,屈了屈身:“公子,将玉瓶给我吧,我喂景皇喝。”
傅晋飞脸上的忧色当即滞住了,眼中带着希翼,朝凤卿问道:“既然泠尘找到你们了,那墨的解药…”
“真的!”景墨一听,伸手便接过了玉瓶:“糖水…”嘿嘿笑着,一口喝下了玉瓶中的雪貂雪。
郑直言美眸一闪,点了点头:“徒弟是如许说的,只是…直言也不知,这极寒之物到底是甚么?!”
风衾见状,仓猝上前点了他的穴道:“景皇,获咎了!”
顾明乐接过风衾递来的匕首,又顾恤的抚了抚怀中的小东西,抿了抿嘴,在它的爪腕间轻划了一刀。
凤卿凤眸一敛,看向郑直言:“郑女人,你可肯定,用极寒之物便可消弭控魂粉的药性!”
郑直言的事顾明乐也听泠尘说过,能让泠尘都能感到有些佩服的女子,定是不凡,浅浅一笑,朝郑直言微微施礼:“郑女人好。”
而傅晋飞听到顾明乐的声音后,先是愣了愣,思疑本身幻听了,再昂首看到几人之时,又是愣了愣,随后脸上浮出狂喜,猛得跳了起来:“卿,乐儿…你们返来了!”
“傅公子莫焦急,先带我们去看看景皇!”风衾开口道。
本来之前凤卿正牵着顾明乐往西边走去时,顾明乐俄然昏倒了,随后竟失了呼吸,没了心跳。凤卿哀思之余,正要追至阴曹地府,顾明乐展开了眼,而两人身边不知何时呈现了一只小雪貂,恰是先前顾明乐救下的那只小雪貂。
风衾已拿出一只空玉瓶,接住从雪貂爪腕间流出的血,一滴一滴,直到大抵有了小半玉瓶,风衾才点了点头,拿出一粒小药丸递给顾明乐:“这是止血的,对植物也有效,喂它吃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