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详细的扣问了我的病情,护士姐姐在描述了我的病情以后又加油添醋的说了一番,最后说家里事情多,等各种困难以后,大夫大笔一挥,我就被批准住院了。
车子只把我们送到离大马路上不远的处所就分开了,护士姐姐带着我拦了辆车往县病院赶。
在缅甸,有如许的一种人家――本地的女人不肯意嫁进深山老林,这些住在深山老林娶不到媳妇的老光棍就从中国边疆打劫良家妇女。被打劫的妇女经常寻觅机遇想要逃窜,逃窜被抓回就要被毒打,有的妇女怀着孩子的时候还要蒙受毒打,导致出世的孩子大部分残疾,或聋或哑,或者四肢长得不健全。如许的家庭出世的女孩子一辈子只能出来一次――出来买布做嫁衣的时候。
坐到候车大厅的长凳上,我从框里拿出舆图,装模做样的看了一番。又放回框里趁着上厕所的工夫把舆图撕了扔进厕所。至于舆图的内容,全记在脑筋里了。
回到病房,我早早的躺在被窝里蒙起被子睡觉,养精蓄锐,过几天有场硬仗要打。
我在客车中部靠窗户的处所选了一个位置坐下,不一会一个枯瘦如干柴的中年女人坐在我中间。她看了看我的脸,另有筐里被袋子包好的白布,用磕磕巴巴的中文说,“阿妹那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