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
严言直接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
景新儿已经推开他,“既然你醒了,我归去了,有事喊你兄弟!”
这么一想,不自发地就舔了一下。
额……
景新儿瞪大了眼睛,从唇瓣开端被他碰过的处所,就跟触电了一样!
景新儿不懂!
“唔!”
低头直接吻了上去,唔,好甜,跟设想中的一个味道。
景飞鸿分开特战队后,景新儿接任了海豹特战队队长的职务,同为队长,跟严言事情上打仗也多起来。
做梦也没想到,平时跟个木头一样的严言会吻她!
……
此时不由悄悄悔怨,之前罗芳她们几个给她出主张,她咋就没好好听,还堵住耳朵呢!
就连她父亲都赞不断口。
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严言趁机进入,男人在这方面真是无师自通,几个回合后,严言就把握了诀窍。
这下好了,她本身两眼一争光,严言就摆在她跟前,她都不晓得如何为所欲为!
严言眯了下眸子,“我就是把媳妇当兄弟宠,你不欢畅?”
并且她偶然候想主动,都会被他一本端庄的眼神给吓返来。
哼!
就在她感觉胸腔里的氛围都被吸洁净的时候,严言终究松开了她,在她微肿的唇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但是要做甚么,如何做呢?
严言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女孩粉嫩的唇瓣一动一动的,早晨喝了很多酒,俄然感觉有点口干舌燥。
景新儿说完站起家就要走,严言长手一伸重新抱住她。
常常这类时候,严言凡是都会补上一句,“我们俩就当哥们一样处,你别想多了!”
“如何?”
一个天旋地转,景新儿的思路也被拉了返来。
每次他都问得一本端庄,让景新儿无地自容,刹时就掐灭了脑海里那些肮脏的设法。
趁着他明天酒醉,要不做点甚么有点可惜了!
身上的人较着一僵。
景新儿气得想要推开他,却被严言压得更紧,“那你也压过耗子,也亲过他!”
不能让人白叫不是。
怪不得他最多也就拉拉她的手,更多时候拍她肩膀呢!
再一看两人现在的姿式,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严言,你耍地痞!”
景新儿正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把严言当场正法了。
景新儿羞得狠狠地蹬他,“不是说我是你哥们,那你还对我做这些?”
真是喝多了,酒壮怂人胆。
“如何,傻丫头,换气啊!”
天然也看到他另一面,这男人事情起来当真、沉稳、峻厉、一丝不苟,总之完整不像20几岁的小青年。
头很疼,认识却很复苏。
景新儿开端还在抵挡,一会儿工夫整小我在他身下都要化成一滩水。
你才想多了!
何况,在他那些兄弟都管她叫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