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芝,你个烂货敢跟我如许说话,之前要不是你勾搭着白干部给你撑腰,早就被人扒光了衣服拉出去游街示众了!”支书婆娘本来也不是甚么文明人,被张秀芝这么一骂,当即就破口痛骂了,“就你这个烂货,旧社会早就浸猪笼了!”
“我浸猪笼如何了?你浸猪笼都没资格!”张秀芝明天是来讲事的,不是来吵嘴的,以是忍了忍气,但也是一脸不屑地说:“好了好了,吵架也得找个地吧,这是在人家二婶家,别跟人家吵倒霉了。”
又提到了白干部!
贾二妹正筹办上来帮她妈拉,就蓦地听到支书婆娘收回了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啊——”
她豁地一下扬起手来,“啪”地一耳光给张秀芝扇在了脸上。
“我说黄婆娘,你家二哥活着的时候,也没见你往这看过一眼,二妹一家之前过的是甚么风景,你这个做婶的帮衬过一口饭还是一口汤?今儿个你倒上门来人侄女了,就你心中拨打的那几颗算盘珠珠,还看不出你打的甚么鬼主张啊!我呸!”张秀芝到底是忍不住了。
这还了得?!
然后就只见张秀芝骑坐在了支书婆娘的身上,一只手扬着一大缕头发,一只手死死抵压着支书的婆娘的头,支书婆娘的半边脸贴在地上,嘴巴都歪了,只是“昂呲昂呲”地喘气。
我呸!羞死人了!
“倒霉?说的是你吧?!我是进我嫂子家门,倒是你这个晦人有事没事踏人家门槛来干啥?也把怕人拿扫把把你打出去!”
看着支书婆娘长得那么夯实,贾二妹和二妹妈都想着体格苗条的张秀芝明天必定要被打惨,成果剧情神反转,本来支书婆娘竟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顶用。
这话但是响铛铛地打了支书婆娘的脸了,支书婆娘的面子挂不住了,一张黄玄色的胖脸都臊成紫玄色了。
转念一想也是,支书婆娘这些年仗着男人是大队支书的权势,不消下地干活却挣着最高的公分,吃得好、懒活动,空长了一身肉罢了。
“我说张秀芝给你脸还不要脸了嗦?你是个甚么货品莫非你还不晓得吗?如果不晓得你出去问问十里八乡的乡亲!就你如许的人还配来给人说媒,不把你两扫把扫出去就算够给你面子了!”
“哟,你很要脸哟!”张秀芝天然也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人,这被人指着鼻子骂的事她可忍不了,“你要脸也不过是嫁了个男人比人有点本领罢了离了你那男人你也甚么都不是!又黑又丑的胖婆娘一个……”
而张秀芝就分歧了,本身是远嫁来的,没有任何背景,男人又诚恳巴交,还拖着三个娃,家里家外都端赖她一个女人家折腾,表面看着瘦,但乌龟有肉在壳壳头,藏着一身的精气神呢!
贾二妹在厨房里偷听着也跟着感觉耳热,小时候在佛儿崖那片林子里看到的情状又闪现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