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呢?”洛言书皱着眉头问道。
越用越倚重,越倚重吕椤办的事就越多,最后就更加和李修齐绑在一起。除非他死,不然永久都是李修齐公开里的一把手。
青灯被她这豪言壮语吓了一跳,她喃喃道:“采女……”不过以后的话倒是没有再说下去了。
她能查的东西,早已让人给翻烂了恰是青灯所说的那些。只是吕椤还是官家后辈时的那些事情,实在泛善可陈,没甚么好说的,她要的是吕椤入宫以后产生的那些事情。
在后宫当中,嫔妃最怕的是冷宫,宫人最怕的是慎刑司。进了慎刑司的人,不死也要掉一层皮。而吕椤身为东厂的掌刑千户,和慎刑司的管事也有些来往,一来二去,在宫人的眼中,吕椤的脸孔就越来越可爱,如同那天国里的罗刹般,大家闻之丧胆。
看来在洛言书走后,青灯又遭到了万如菱的刁难。
“另有?”青灯有些不明以是的点头,“奴婢不知了。东厂的事情,不是奴婢能管的,平时就连说都不准说呢。”
不过一想到阿谁吕千户……青灯的神采有些发白。
半晌以后,她倒是无声大笑起来。
洛言书抓了一把头发,她有些负气的说:“不过是戋戋一个千户,我是主他是仆,竟然也敢对我疾言厉色,的确不知好歹!如果不能给他点色彩瞧瞧,我今后在后宫中如何安身?”
吕椤……的确就是送到她手里的一张好牌。
洛言书打量她几眼,问道:“疼么?”
两家本为世交,只是可惜,那位夙来有贤名的楚大人在昔日老友流浪的时候,并未适时出来帮一把,吕家才会堕入那种伶仃无援的地步。而之前,楚家和吕家更是有口头上的商定,给吕椤和楚卿定下婚约。
不过在吕家遭难以后,楚家倒是没有人再提及这桩婚事了,只当是一句打趣话,谁也不准提。
等青灯退下以后,洛言书的眸光顿时变冷。
她一向伸动手,捂住本身的半边脸颊,没有被捂住的那边也有一些红肿的陈迹。
他们两个,从上辈子开端就不对于。
吕椤和楚卿两人有这么深的渊源,真是……太好了。若不是明天偶尔遇见了吕椤,洛言书都快记不清有这么一件好玩的事情了。
一个蛇蝎心肠,一个心狠手辣,想来配得恰好!
洛言书想起那些畴昔,很恨咬牙,她道:“他的事情,我倒是不太清楚,你同我说说,把他的小辫子抓在手里了,我也好拿捏他。”
她固然只是深宫里的宫女,朝堂上的事情晓得的未几,但是这吕千户的大名她但是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