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的几个村庄也听闻此事,有样学样,也从清河村请了一尊神像回家。
“你且过来!”绿袍伸出一指导在眉心,一点金光没入眉心。萧阳只觉脑筋一昏,随即复苏过来。一股奥妙感受浮上心头,细心凝神旁观,一篇经文呈现脑海。
“本来是梦么?”望着窗外月色,萧阳喃喃说道,“不!不是梦,地盘神传授的心法清楚印在脑海,看来地盘神真的来过!”
地盘神劈面,由不得萧阳不恭敬。萧阳站起家来躬身一礼:“本来是地盘神劈面,如有获咎还请尊神包涵!”神态甚是恭敬。
萧阳闻言,面露绝望之色。
“来来来,进屋来讲罢!”里正放动手中活计,号召萧阳进屋说话。
里合法即与萧阳商讨一阵,便同他一同往清河村而去,见过清河村的里正,同他相商请神之事,因绿袍也给清河村里正托梦的原因,清河村里正不敢阻扰,只让青山村请了尊泥塑的神像摆在神祠中开过光,青山村抬着开过光的神像欢欢乐喜地回村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萧阳梳洗一番,吃过早餐以后也不去读书,离了家门直往村中里正家行去。
“你这墨客倒是奸刁!”绿袍笑意盈盈看他。“我原还觉得你和天下读书人普通陈腐,见了我直叱怪力神乱,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开通!”
萧阳闻言,长舒一口气,“既如此,那我明日便与里正分辩,将上神神像请来。”说着站起家来鞠躬到底,“还请上神多多庇佑百姓!惟愿天下再无饿死之人!小生在此顿首拜谢!”
“萧叔起得恁趁早,我来找叔有事相商!”萧阳与里正打过号召。
躺在床上之时,萧阳一夜展转反侧,未曾成眠。
“倒也是个孝子!”绿袍暗自点头。
萧阳闻言,略感意动,忽而想起家中老母,如果离家修行,家中老母倒是无人奉侍。萧阳面带难色,对绿袍说道:“多谢上神美意,家中老母尚需有人奉侍,恐不能随真神修行!”
萧阳昂首看去,地盘神业已不见踪迹,身边只余一盏茶碗,冷风习习吹来,扫落一院秋叶。
很久以后,绿袍忽而出言突破喧闹:“我观小兄弟根性不错,可愿随我修行?”
未几几日,便在青山村也立其地盘神神祠,青山村村民便再也不消跑上几里山路去清河村上香。
“不错,我神道香火得自与百姓,天然要还给百姓!保粮食减产乃是权益以内的事,算不得甚么大事!”绿袍点点头,他所问之事并非奥妙,说与他听倒也无妨。
到了里正家,里正正在院落旁的菜地中忙活,见了萧阳笑道:“哟,甚么风把茂才公给吹来了?”
“神道地祗非常不便,受法理束缚困居一地,掌一方地界之法理。我乃是清河村地盘神,故此受法理拘于清河村不得分开,对于旁的村民所求随能感到,却没法赐与回应,鞭长莫及。”绿袍也不瞒他,与他分辩本身所受之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