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未几想,回身,持续去找蝎子。
“在找一种虫子,有毒的虫子。唐丽,你要谨慎,跟着阿姐。”
彭家耀见到她,就冲过来,那凶巴巴的模样要把唐槐给吃了。
“就算我不乞贷给他,他也不消半夜趁我阿妈睡着趁我不在家时偷偷进我家翻找我家抽屉吧?再说了,我也不晓得我家里有蝎子。”
“有钱大半夜到你家翻抽屉做甚么?”村长明知故问。
“真是好笑,谁晓得二伯是不是在我家被蝎子蛰伤的。”耍赖,谁不会?
几近把家里都翻了个遍都没找到蝎子,唐槐终究还是放弃了。
“会不会跑到我这里来了?”刘小玉也很担忧。
“我找找看。”唐槐出来,在屋子里不断地找着,但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那只蝎子。
蝎子蛰到她无所谓,她不怕死,但她怕伤害到她的女儿们。
她指着唐槐痛骂:“你这个暴虐的贱丫头,你竟然敢放蝎子咬你二伯?你二伯如果有甚么三长两短,我毫不饶你!”
蝎子呢?不见了!
走到村长家门口时,见到了彭家耀。
她说过不再叫彭家耀做奶奶就必然不会叫,外人说她不孝敬白叟也好,骂她没家教也罢,她都不在乎了。
“你二伯如果有甚么三长两短,我就要你的命!你最好筹办好医药费,赔给你二伯!”
唐槐站在门口,目送拿动手电筒拜别的景鹏,目光深了深。
唐有钱被蝎子蛰到,昨晚在钟木木诊所抢救后,连夜送到镇上的病院去了。
“哦……”一传闻有有毒的虫子,唐丽就怕了,从速跟在唐槐身边。
唐槐苦笑,实在,他是甚么样的脾气,她一点都不清楚。
彭家耀大步走过来,死死地瞪着唐槐。
她在书桌翻找,但是如何找,都没找到蝎子。
上辈子,他是甚么样的脾气,她还不晓得吗?
他们看唐槐的目光,也带着一种仇恨似的。
如果清楚,如何会被他骗了这么久――
还好,他只是把唐丽送到家门口,并没有进屋来。
听到彭家耀的话,他们才晓得,本来蝎子是唐槐放的。
恐怕这辈子,百口都不得安宁。
她把刘小玉床上的被单,衣服全都拿开,细心查抄一遍后,才让刘小玉回床上睡觉。
彭家耀这么一喊,在钟木木诊所看病的村民,另有村长百口,都过来围观了。
“你瞥见了?”
唐槐抬眸,见到村长就站在火线,她跑了过来,对村长道:“景伯,您来评评理吧,我二伯大半夜的,跟我二伯娘鬼鬼祟祟进了我的家,在翻我家抽屉,甚么都没翻到就说被蝎子蛰伤了,要我赔钱,您说,这有理吗?”
她床铺,椅子底下,床底下,都找过了,都没找到,仿佛刚才看到的蝎子,是一场幻觉,底子就没有呈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