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此时锦瑟才将目光从姚锦玉的脸上挪开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已充足她瞧清楚男人标致眸子中透露无遗的情感,锦瑟心中嘲笑。
世人惊诧,却无人重视到不知何时姚锦瑟的目光中已储藏了毁天灭地的锋芒和寒光。
姚锦玉的娘家本是皇商,世代运营着斑斓楼,斑斓楼出品的绣品向来不凡,比年为宫中进贡双面绣。姚锦玉是家中嫡女,陪嫁来的丫头绣工自是出众,便是侯府针线房的老绣娘都比不过。
一声响突破夜色安好,顿时一盆水兜头兜脸地竟将姚锦玉和谢少文二人淋了个透透,两人刹时就成了落汤鸡。二人本就衣冠不整,发髻狼藉这下子更是要如何狼狈就如何狼狈。
两个丫头更是吓得目光板滞,瞧着姚锦瑟的目光的确似她是疯子普通。
她有些慌乱又担忧地瞧向锦瑟,道:“mm,我们……我真不知是mm在侍夜,爷,我真不知……这可如何是好,mm流血了,来人!快来人啊,都死了吗?!”
这锦夫人莫不是被刺激疯了?!即便她曾是首辅大臣的远亲孙女,曾是先帝爷口中的清贵名媛现在也只是一名贱妾啊,她怎敢如此!
而前两日姚锦瑟差点撞到有孕的姚锦玉,他也确切说过让姚锦玉给妾室立端方的这话。
而姚锦玉也似恰有所感般,眼波和顺地和他回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