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见她不肯说便也不再多问，却因她的谨慎更加肯定含裘是记得些甚么的。含裘被卖到大锦便进青楼成了舞娘，厥后被肃州一个周姓老爷买了归去，次年又被转赠给了他的同年故交谭老爷，这谭氏是本地的望族，含裘跟着谭老爷没半年就有了身孕，生下亮子来。谭老爷子嗣颇多，亮子又是胡姬所生，连族谱都没上，亮子两岁时谭老爷的嫡妻过世，续弦是个非常短长，又不能容人的，过门刚两个月便将含裘和亮子给赶了出来。

锦瑟见她如是忙靠近一些低声道：“柳姐姐的意义我都明白，可我们之间原也不需这么客气不是，再说，柳姐姐总要顾念下刘大哥的颜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