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谁让你跟你奶顶撞。”李二柱垂着头,闷闷道:“二丫,今后你听话些,你奶是长辈。”
“你当我傻呢!跑出去招人骂一顿。”
断香火一词在这个时空有着深切的表现。
“啊?”林氏先茫然了一下,然后立马明白过来,拍了下腿,又啊了一声,“哎呀可不是,我说咋的大嫂这两月有点不得劲,我当是她有身子又担忧这胎不是个儿子。”
李心儿别别扭扭抵不住肚子饿,爬炕上坐下,一边吃面,嘴里还嘀咕,“这是爷让人给你做的罢,别待会儿晓得让我给吃了大早晨闹得不清净。”
在这个时空,比他熟知的汗青上的朝代重男轻女还要严峻很多。一个男人没有儿子,在人们眼中,要不就是上辈子做了太多恶事的报应,要不就是这辈子是个黑心烂肺的。归正不管多有钱有势,没有儿子都直不起腰说话。
“这是咋了……”李廷恩端着满满一大碗黄鳝汤面从外头出去,弄得全部屋子都是香气。
两口儿的心放下来,都松了口气。
“爹,你放心罢,这是我上回上山采药,挖到了一株二十年分的野山参卖了换的银子。”李廷恩忙解释了一句。当然他也不成能奉告两口儿这是他在空间里提早两个月种下后挖的。
李二柱与林氏听了这话脸就红了,脸更木讷。
恰好这时空的人最怕的就是死了以后没有香火供奉,以是也难怪就是李二柱都担忧本身的亲大哥一辈子不能有个儿子了。
李廷恩将一包零嘴拆开,取出两根鸭脯条给李小宝,哄他在小凳子上嚼着吃,将两包零嘴都放到炕桌上道:“爹娘,三姐四姐,你们都来尝尝,这是我帮*斋写对子人给我的。对了,四姐从速把面吃了,待会儿凉了走味。”
“这,这是哪儿来的……”李二柱拿着一张二十两,一张三十两的银票,手都在颤栗。
李二柱是个诚恳人,不过他也晓得万一李廷恩拿出去的零嘴让本身那一对龙凤胎的侄儿侄女吃坏肚子家里会起甚么风波,当下不说话了,感喟道:“我们尝尝鲜就收起来,隔三岔五给他们姐弟几个润润嘴。”想了想,又道:“要不给大哥那儿分点畴昔。”
“你大伯这时候可就想着个儿子,可这事儿我们说了也不算啊。”林氏说着笑看了李廷恩一眼。
李心儿还嘟哝,“有啥了不起的,就生来是个儿子,他就啥事都能听能说的,咱就都得避讳着。”
李草儿就晓得这是李廷恩有话要和爹娘说,当下拉了不情不肯的李心儿和满嘴口水的李小宝回本身屋里。
李心儿闻声两小我说的话,撇了撇嘴,“爹,你难堪娘做啥,就咱娘瞥见奶,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你要心疼我,当时为啥给奶说不让我用饭?”
看李二柱犹踌躇豫还想说啥,李廷恩就接了一句,“爹,这五十两银子没人晓得,眼下家里日子过得去。爷早就说过我采药换的银子都给我读书买笔墨用。不过我揣摩着我用不了这些,就筹算拿二十两出来,悄悄与大伯他们给大姐置备份嫁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