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饼盆里的发面馍,李冬欣喜:“奶奶,二姑不是说弄不到老面头吗?”
“这内里的道道,他们不懂,我都连去两趟了,再去,真的就能被人说成倒买倒卖,比来我就稳定跑了。”
李冬把麻袋里的盆和痰盂拿出来,拎着麻袋出堂屋对着厨房喊李二姑来西偏屋。
李冬回身出了堂屋,去后院转了一圈返来,把李奶奶给她的票和两百块钱一起给了李奶奶。
见到布包里的热水瓶,忙给拿了出来,再看到被包装纸包好的镜子,对劲地点头。
李二姑插了门,回身就看到两个翻开的铝盒子:“这?这就是仿的?”
“至于社员们悔怨那就让他们悔怨去,我不再帮他们开批条了。”
李奶奶正在看李冬的那套涤卡衣服,见李二姑出去了,她感慨说:“用缝纫机缝的衣服就是不一样。”
李冬抬起胖手替李奶奶擦去眼角滑下来的泪:“奶奶,您放心,我不会给我爹和您丢脸的,今后,我们会超出越好的。”
李奶奶把衣服给李冬:“你先穿戴,明天奶奶就给你做。”
把床抬回原处,床单铺好,李二姑也焦急去看棉花。
李冬松口气,不管许桂香母女有甚么战略,真正的东西在她手上,才让她放心。
甜酒发面?那应当更好吃。
“你二姑估计家门都没进,买了甜酒就返来了,就为了返来和面给你做发面馍。”
李奶奶说着往外走着,还对着院子里还在看自行车的李爷爷喊:“老头子,筹办用饭了,吃了饭你渐渐看,那自行车是大宝买的,是吧大宝?”
吃了饭,天还亮着,李爷爷持续去院里看自行车。
“大宝,你如何买这么多布返来?那一牛车布匹,看得人眼红,社员们都没想到真的能买那么多返来,悔怨买少了。”
半个多小时,姑侄俩就完工了。
李奶奶睨了他一眼,就不接他的话。
李冬抬高声音,从布包里‘拿’出放大镜,教她看王字暗号。
李冬点头:“是的,一百七十块钱,十五张产业劵。”
端着饼盆的李奶奶瞪眼:“早甚么早?大宝没吃中饭,你没闻声吗?如果你不饿,就等入夜透了再吃。”
李冬应着:“嗯,我们在家晒棉花,摘棉花。”
李爷爷吃着馒头,也奖饰好吃。
李二姑把烧水一事丢给丈夫,拿着铁锹就去了西偏屋。
说到棉花,李奶奶又回堂屋。
“奶奶拿着,这些钱,是我这两次进城挣的,包含买自行车和盆瓶镜的钱。”
“等卸下后,还留下了这五匹布给送咱家来了,社员的眸子子就要瞪下来了。”
“叫二姑父明天一早骑车去公社或者去县城买肉,买不到肉就买猪下水。”
“涤卡布给我做两套,再多做两条裤子,灯芯绒也给我做两套,剩下的,都给您和二姑做。”
“嗯嗯。”
挖起来不轻易,埋归去就简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