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叶煮水,那水能够直接喝,也能够用来和面或是焯水剁碎了直接和面,做成的点心都雅又好吃,关头还杀菌消炎抗病毒。
干叶捣碎了燃香,能驱蚊避蚁。
张奶奶也乐了:“你这丫头说话真逗。行了,你在这歇着,喝口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倒好,整天往山上钻,转头你大爷又该说你了……唉哟这么晚了,不说了,我去摒挡这些鸡。养的两只我给你把翅膀剪了,免得飞……”
公社想拿她开刀,扣她工分、减她口粮,她就另辟门路,抓野味补粮,挖药材换票。有手有脚有小金,谁也别想饿死她!
“谁说不是呢?可有些人的心眼就是那么小,特别是你小叔一家,逮着机遇在社长跟前嚷不公,说甚么农忙是最累最苦的时候、这会告假比不得闲时、得扣工分……搞得跟风的人越来越多,都感觉本身亏损、你赚便宜了……唉……
张有康提着药箱迈进院门,看到院子里坐着乘凉的清苓,了然地笑道:“又从山上捡到好东西了?老远就闻到肉香味。幸亏咱家四周都是田,邻居要离得近该迷惑了:两个老东西,农忙不下地,还躲在家里吃肉。”
照这个势头下去,比及分粮,社长十有八|九会站在他们那头……不过你也甭太担忧,明事理的人不是没有,谁家没个头痛脑热的?哦,你伤着胳膊请个假,挣不到工分反过来还得扣,明事理的听了哪个舒坦?赶明轮到他们告假,是不是也要这么扣?那谁吃得消……再不济另有我和你张奶奶,指定站在你这边帮你争夺。辛辛苦苦大半年,不就是为点口粮么,扣了还如何让人过日子……”
“说到抢收,你此次亏损大咯。”老大夫蹲在井前洗了把脸,接过清苓递上的毛巾,一边擦一边遗憾地叹。
舒家老屋,刘巧翠吃过晚餐,懒懒地坐在凳子上,语气酸不溜丢地拿筷子戳戳丈夫,“哎,俺但是传闻了,你那便宜侄女在院子里晒了很多菜干,还送了很多给村里人,书|记家、向老二家,另有那天帮她说话的几家,都收到了,传闻种类还很多。你说会不会是进山了?山脚那一片有啥果子可摘啊,酸倒牙的山查都找不出一个。要真有那么多果子还轮获得她去摘?”
清苓挽起张奶奶的胳膊,密切地蹭了蹭:“感谢张奶奶。我不担忧,实在不可我去县委问问,看上头是不是有如许的政策。要真是上头的要求,我们做为好社民,天然得遵循。”
即便是这会儿,山里头也能寻到很多没着花的嫩叶。
清苓抿着嘴笑。
能说甚么呢?
社长和书记能够说是死仇家。凡是书记死力主张的,社长总爱唱反调。
“来来来,丫头,帮大爷把这个拿进屋。余下的搁堂前角落,趁开饭前,咱把蚊子熏一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