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清苓还发明了两株老年份的桂花树,叶丛间已经能看到很多花芽了,不过等盛放还得等一两个月。
除了连土的植株外,像玫瑰、甘菊之类处于花期的花,则是摘花瓣、花苞。花瓣可用来做胭脂、香包,花苞则晒干了泡茶。
田野烤鱼没那么讲究,抹点盐巴,就直接架松枝上烤了。
发明这丛春兰后,清苓的目光不再只是盯着草药了,而是存眷起角角落落熟谙或不熟谙的花草。
“你想如何吃?烤烤还是炖汤?”向刚提着剖洗洁净的鱼返来了。
“歇会儿我们再做饭吃。不过得换个地儿。这边太热了。”向刚发起。
“不是啦!”清苓顿脚,“真的是草药。不信你归去问张爷爷!”
既然他主动要求,那她便不客气了,指着那株瞅着像是野金桔的小苗说:“我想把这个移到家里去种。你挖的时候谨慎点,苗还小,别把根须挖断了。”
不过清苓有一阵子没吃鱼了,平时在溪涧里看到活蹦乱跳的小鱼,馋归馋也没拿它们没辙――溪涧里石头多,鱼儿小,到处一躲,就寻不见了。她一没网、二不会叉,最多在舀水时,眼明手快地舀到一条,可那么小的鱼,一条能顶啥用啊。今个托向刚的福,总算痛痛快快吃上喷香、酥脆的烤溪鱼了。
山坡朝阳,不像山腹深林――树木参天,穿行在其间不感觉闷热。坡地上虽说通风,早上还算风凉,特别是山风吹来,整一个神清气爽。可跟着太阳垂垂高升,较着越来越热。持续待下去,说不定会中暑。
“啊?哦!”清苓回过神,忙低下头,假装寻草药。正对着他的耳脖子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向刚把两个竹筐往太阳晒不到的背阴面挪了挪,只带了锅碗瓢盆和一小兜米,领着清苓往东走。
莫非这就是清月师姐说的“学富五车”、“才调横溢”?
“……”
两个竹筐都装满后,两人一个坐大石头上、一个蹲树荫底下喝水安息。
向刚笑笑,他一时忘了两人就带了一个锅出来。平时田野特训,一小队十几人,凡是都是一个锅焖饭、一个锅炖菜,思惟定式了。
至于能不能移得活,就要看运气了。
向刚捏动手里的植株,刚要说话,呼出的气把绒毛搬的乌黑花瓣吹了个精光。
家里前后两片院子,后院种了菜且不去管,前院的空位除了一口井,就是光秃秃、实肯肯的泥地。虽说院子空旷便利晒长晒短,可挨着篱笆墙总能种点花草吧?她别的本领没有,侍弄花草也算得上是刚强了。
“成。你一旁歇着去,我来。”向刚头一点,敏捷地接办了她的活。
不但帮她挖了一株野金桔,还挖了茉莉花、金盏菊、文竹、丁香、……几近是山坡上有的,都挖了几株进竹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