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如何了?说的莫非不是究竟?林清屏本来就跟狗剩有一腿!早不明净了!”
林清屏踌躇着,顾钧成微微蹙眉,“你也要我扔出来?”
婆婆刘芬听到这里,神采都变了,死死拉住林清屏,颤着声音,求大胖娘,“你别说了,我给你报歉,我等会儿上门去给你报歉,你别说了,求你了……”
“狗剩都说了,林清屏胸脯上有颗痣!林清屏,你敢不敢暴露来给大师看看!证明一下呗!”
林清屏冲上前,挤开那些女人,把婆婆先从人堆里捞了出来,护在身后,“有事说事,该是我们的任务,我们不会回避,我婆婆也说了,该赔赔,该教诲教诲,都是一个村的,昂首不见低头见,今后孩子还要在一块玩,何必闹得这么僵?”
内里闹得更短长了,一群女人围着刘芬,七嘴八舌的,说得刘芬抵挡不住。
“你们也都归去,别出来。”他降落的声音,带着安抚民气的力量,穿破那些人的喧闹,悄悄地撞击着林清屏的耳膜。
顾家多了这么个孩子,一向也没说是义士的先人,现在大胖娘晓得了,不敢再说志远,但也被气得够呛,恼羞成怒,当即就发作了,“你是他的娘?你一个破鞋,凭甚么当义士先人的娘?”
林清屏只能把志远临时放放,二话不说就开门,身后,志远小小的声音说了句:“你别……”
狗剩,就是村里的二流子。
李志远在屋里还对着内里喊,“不准报歉!都不准报歉!谁再敢胡说,我闻声一次还要打一次!”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大胖娘脸上挨了一巴掌。
另有甚么:“要杀要剐随你们便!老子就是没错!”
野孩子……
这也是为甚么她们明显晓得顾钧成在家,还敢来闹的启事。
村里不成文的规定,女人之间打斗也好骂架也好,男人是不能参与的,不然会被戳脊梁骨。
林清屏把志远拎了返来,抱在怀里,死死按住,制止他挨这些人打,小家伙却情感上头,在那狂叫:“一人做事一人当!有种来打我!不准欺负奶奶!”
顾钧成将李志远一扔,扔回了家里,高大的身躯挡在林清屏和刘芬前面,将那群肇事的女人隔在他身后。
但对方不承诺,就是要李志远出去。
内里大胖娘带来的那些人本来有些怵的,听了这话也不怕了,七嘴八舌讽刺开了。
明天上午,她馋山里的野果子,想上山摘点,没想到,碰到狗剩,对她脱手动脚的,吓得她拔腿就跑,摔了一大跤,直接从山坡上滚下来的,幸得一棵树挡住了,不然她得滚到山脚。
“叫他出来报歉!叩首赔罪!”
打她的人是林清屏。
只是,嘴上叫得凶悍,一身豪杰豪气,却出师未捷身先“死”,顾钧成不知甚么时候返来了,拎着衣领子给志远拎了起来。